“程屿，你觉得这个项目怎么样？”

“怎么？不敢？怕我吃了你吗？”霍一舟带着笑意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来。

“如果真如霍一舟所说，这个项目赚不赚钱倒是其次，但应该是个很好的机会，政企联合的项目可遇不可求，可以借此扩大我们公司影响力。”程屿冷静分析了一番。

礼晏当然不能如实回答，他见程屿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对霍一舟也不像有额外的私人情，稍微好受了。

这优柔寡断又不太自信的样，让程屿产生了一丝疑虑。

“你说霍一舟为什么会选择我们公司？你不觉得有问题吗？”他脸上难得了一丝烦躁。

程屿愣了一下，随后意识到这是基本的商务礼仪，才刚刚准备跟上去，后传来一声轻喝，“站住！”

自从他们之间所谓的合约结束之后，他单方面完全和对方断了联系，除去酒店相遇的那次意外，他们再也没有其他的集。

回答他的是一片静默。

“没什么，不重要。”礼晏不愿多语，低沉起来。

礼晏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内线电话让秘书室重新派了一个人送霍一舟一行人。

“为什么？”程屿诧异。

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礼晏是什么用意。

“霍少，当我没打这个电话。”程屿脸铁青地挂了电话，差把手机扔地上了。

时间太久了，他都忘了霍一舟是什么德行了。

霍一舟到底对礼晏说了些什么？

霍一舟走到门顿了顿，回轻佻的歪了一下脑袋，“程秘不打算送一下？”

他不能去回想那一个月的荒唐，只要一想，就会不自觉回忆起被s级alpha标记的受，的时候发麻，肌肤战栗，浑从里到外，从思想到都被完全侵占，几乎毫无自我地渴求着alpha的，一些如今看来过于失智的行为。

程屿默默地退了去，翻开手机，踌躇了一秒，把霍一舟的电话从黑名单里面拉了来。

他想起霍一舟说程屿在悄悄找猎，他们是不是已经私下联系好了……

“可以告诉你，我们当面聊。”

等这些人终于离开，办公室只剩下礼晏和程屿时，他们之间的气氛也慢慢凝重了起来。

礼晏何尝不知这项目意味着什么，可是只要想到霍一舟借此跟他要人他就怒火中烧，“如果我要拒绝呢？”

“我们公司刚刚上市，正在上升期，是省内数一数二的药品生产企业……”程屿上前握住礼晏的肩膀，“他说了什么……你怎么会这么问？”

“程屿？”霍一舟的声音低沉而带着特有烟嗓的沙哑。

真的没有吗？

他不想承认那样的自己。

他不想什么都摊开来说，那样太难看了，他去迫程屿，只会让他们的关系越走越僵……不在他不在的几个月，他和霍一舟发生过什么，至少，他们现在没有猫腻……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跟他要你……”霍一舟零模两可地回答，语气渐渐暧昧了起来，“这段时间，我还想你的，如果礼总愿意把你送回到我床上来就好了……”

“霍少……能不能别开玩笑？”程屿额青直冒。

“是我，霍少，不知方不方便告诉我，你和礼总刚刚聊了些什么？”他斟酌着字句问　。

礼晏的格很固执，如果他不愿意说程屿也问不什么。

礼晏脑里一团麻，他开始怀疑霍一舟的真实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