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team（团队）里谁有问题？”

程屿看着屏幕苦笑了一下，发，“少爷，明天开始，我下班需要去医院，行为期一周的信息素平衡治疗。”

“不用，我有眉目了。”程屿快速打几个字，立刻发送。

犹豫了一下，程屿回复，“赵易。”

他这么说，只是在打同情牌。

“嗯。”

“阿晏，可以？”他小心翼翼地地询问。

“就怕他在尽职调查里面手脚，坏大事，而且他本人资产成谜，其中肯定有问题。”

没有其他人发言，气氛陷了沉默，程屿心里冷笑，看来有人想取而代之的心思还没彻底熄灭。

“要我帮你调查他？”

这天他依旧不打算下班时回家，有意无意地避开了礼晏。

他仿佛可以看到青年微微皱着眉，像一只慵懒的猫窝在绒绒的沙发椅上，烦躁打字的模样。

程屿打内线电话让秘书下班，一个人独自坐在办公椅上，把今天的工作全微信汇报给礼晏。

他会患病说到底其实是礼晏的责任，在这之前还有更层次的原因，他们相伴多年，互相之间早就是一笔糊涂账，本算不清。

“你回归之前，我确实重用了他一段时间。”

其余的人还在踌躇，程屿这是表面在警告他们，更是在迫他们表忠诚了。

“那好。”隔了几秒，界面又闪烁一句话，“你为什么不回来？”

“程总放心，我至少能保证财务数据方面的真实，经得起专业审计。”曲冰是个三十多岁的女alpha，笑眯眯地第一个表态。

加上之前那件事，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的小少爷总算答应了。

上的情痕迹完全消失前必须有一个合理的借避开礼晏。

合同比比皆是。

程屿重重地靠回椅背，长舒了一气。

对面瞬间沉默了下来，显示一直在输中，却始终没有信息回过来。

明亮的的办公室里，大的落地玻璃幕墙外，霓虹灯闪闪烁烁，架桥和上面动的车龙像灯火长龙一般，璀璨而繁华。

“说过很多遍了，不要叫我少爷，叫阿晏。”

说来也可笑，他一个原本不会受信息素困扰的beta，现在居然需要alpha的帮助。

礼晏听完他的语音汇报，许久才发回几个字。

他当然接受不了这方案。

“技术方面也没有问题。我们研发的短期抑制剂已经完成三期临床试验，正在等待审批上市。”谢魏东虽然冷着一张脸，但说话铿将有力，意思表达明晰。

兵行险招，说治疗也只是借，实际上他这个病一时半会儿本不能痊愈，甚至医生还建议他找一个alpha帮他压制紊的信息素。

让礼晏手调查，他被这个小人陷害遭受的事情还怎么瞒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