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本想回嘴，又想到什么，珠滴溜溜地转，嘴角也扬了起来。

从到再到，开着车的唐岳时不时跟着调哼几句。

他本来完全没有想歪，却被江羽这一声给叫得……他现在就想停下车把江羽在车里一遍遍地听他叫哥哥。

“那再叫声哥哥来听听，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我……不记得了！”江羽决定甩锅。

往前至少五公里以内都是平坦的直路，唐岳开启了自动驾驶功能，和江羽回忆小时候的相遇。

一边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于归，宜其室家………”

这样奇妙的场景勾起了唐岳的回忆，他想起自己10岁的时候和江羽见过一面，他和爸妈去江羽家玩，当时江羽才2岁多，大夏天外很，屋里开着空调，江羽穿着纸满屋捣。

车瞬间往右划了一下，差开草地，又被唐岳用力拉回了原路，他转看了江羽：“你……”

江羽往右凑近驾驶位，在唐岳耳边喊了句“唐岳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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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唐岳一心两用，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认真握了方向盘。

“你当时发黄黄的，矮矮小小的，还很，你爸妈都疼。”

“唐岳，方向盘握，别跑偏了啊。”

唐岳磨了磨牙，心想小时候叫哥哥和现在叫哥哥，怎么觉完全不一样？

“诗经？”江羽没想过还能这么类比，明明是听起来两个次元的东西，他立刻拿了手机搜索“诗经”，随便找了一首跟着音乐读了起来。

这简直是中外文化的一次奇妙碰撞，江羽被自己给逗笑了。

那时候小弟弟已经会开说话，咬字有糯糯的，喜学人说话，唐岳就故意逗着他玩，读课本上刚刚背下来的文言文、诗词，小弟弟鹦鹉学，有时候句太长太难读，涨红着脸读不下去，抬起委屈地脆生生叫“哥哥”的样还可。

“我妈妈明明说我小时候很可！”江羽反驳。

“大学时候听歌听得杂，偶然听到five　hundred　miles和remember　when，倒是觉得旋律简单，反复唱的地方和古代诗经的觉如一辙。”

他两彼时都未分化，未曾想再见面，已经定下了婚约。

“还行吧，”唐岳是心非，却又忍不住恶趣味地补充，“你当时跟着我背文言文，学不像还急，围着我哥哥哥哥地叫。”

江羽一脸计得逞的笑容，见唐岳看过来，赶清了清嗓：“嗯哼，在开车呢，不能随便分心啊唐教授。”

唐岳无奈地看了他一：“你还会挑，是贺人新婚的，还合适。”

一边是“A　hundred　miles，a　hundred　miles……”

家长们聊得火朝天，他只好跟这个小弟弟玩。

“没想到你还喜try　mus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