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喜……被大哥你……”南琛不但脸颊涨红，耳朵颈项这下全红透了，闭目羞，“被大哥你翻来覆去……个够……”

南玮顿了顿，郑重：“小琛，你我的心意，我十分明了，所以不想叫你委曲求全……”

南琛简直觉着莫名其妙，他明明那么期待大哥一把把自己怀里，再把那老着自己却不实事的东西自己。结果大哥忽然不知起了什么慨，竟然伤悲秋起来，倒叫他说实话听来仿佛是谎话了。

南琛这简直要哭了，：“大哥要听小琛实话，怎么我说了，你却不信，是什么理？”

这番话生生压住南琛满脑的狂想，他发觉大哥似乎确然有些不一样，不由迟疑地：“大哥？”

南琛茫然，以为他说自己为家业应酬忙碌，讷讷：“还好……”

南玮手中握着他的那也是蓦地一弹，翘得老。他一下握住，却不像往常一般戏谑玩，仍望着二弟，以指尖沾染二弟完全的端粘抹在他，柔声：“小琛，留你独自一人在家中苦撑，实在是委屈你了。”

他说着声音低下去，只觉自己话说得明白，就等大哥欺上来，将他压牢实，长驱直，直捣黄龙了。那南玮却仍没有动，：“小琛，我不要你因喜大哥，怕忤逆了我会生气，便要自己喜我的事。我若痛了你，言语刺伤了你，你又怎么喜得起来？”

南玮又一声叹息，摸着他膛的手再度捧住他脸颊，正：“我不是说了，不必再把话藏在心底了么？你这些话，若是说都不敢说与我听，才是你我二人最大的悲哀。”

南玮对于分辨他情一事，可谓迟钝至极，大约是长久以来都一味要扭曲二弟本来意思的习惯所致，总之他反复看了南琛一阵，最后还是只能苦恼地叹气，：“从来都是我怎么，你便都接受。你却不提自己喜的……”

南玮目注他，：“大哥以前对你无故猜疑，百般欺凌，有时明知你会难受，仍要刻意叫你承受不住。你……唉，小琛，你再不必怕大哥生气，实话说吧，定是心俱痛，却不得不颜笑，对不对？”

南琛又慌又急，：“我当真喜！”

“唔……”

南玮接：“大哥从前总捉……唉，岂止捉，甚至是故意折磨你，却不知你……你对大哥，总是这样一心一意。”

“不……”

他只得又：“大哥，我没有瞒你，当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看南玮定定瞧住自己，一副不甚相信的模样，不由哭笑不得，又，“以前……我是说不知大哥你心意前，自然是有些委屈难过。那却是怕你不喜我，才会欺负我。现在我既知大哥是因我，才会对我……唔，这样、这样坏，不但不会委屈，还……还喜得很……”

他气氤氲的双，里竟是无限怜温柔，瞧得南琛心都不禁狠狠了一下，本就绯红的脸颜更一层，一时心得恨不得剖开衣服膛，将自己那忱动的心肺都给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