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珏被他摸着恢复了神，便即嚷嚷：“我却从没有恨过你！”

南珏胀裂，烦躁地着他柔的肚抓来去，：“不准！”

这是说……和从前一样，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只是如果有人在近旁，便决不能而已？

他看。日后再这样胡作非为，我可要恨你一辈了！”

南珏其实早清醒了，但书生的温柔能享受多久，他就要享受多久，因此又甜甜地“嗯”了一声，在谷靖书怀里等他给自己穿上衣服。

南珏闭着睛缩在他怀里，但觉他两只手分别自自己胁下穿过，将略有些冰凉的衣料贴腹，背后却没有什么遮蔽，只系了两带。少年不由张开睛回一看，颈后乌黑的发丝与白皙的肌肤相互映衬着，此刻更多添了鲜红的蝴蝶结细带，煞是好看。他诧异地又低去看被窝里自己的，只见锁骨间铺展着一块绣着鸳鸯戏的菱形红绫，堪堪盖住膛两，包住肚腹，余下一角挡在下，半遮不遮，要不的，反是勾人得很。

少年终于理清了思绪，顿时喜上眉梢，猛然，大声：“嗯！”

南珏眨了眨睛，很明显思维一下不到两者的联系上，但谷靖书说的是事实，他亦只有吭哧着勉：“那是因为你不听话！”

谷靖书着他的手，温柔地：“傻瓜，所以我才要说清楚，什么时候听谁的话，否则岂不了？”

这等事情哪跟他扯得清楚，谷靖书只是笑睨着他，：“你没有恨过我，只是惩罚过我。”

“小珏这样相信我，我也相信小珏。”谷靖书抚摸着他因又开始思索而张着的脑袋，柔声，“我们不只关在家里，但若是有被人看见或听见的危险，你却决不能再那样对我，知了么？”

谷靖书将手伸到床，拿起一只新打的包袱，解开来取几件也是新裁的衣服，拿过一件抖开来给他穿。

谷靖书好气又好笑，：“谁将你只关在家里了？”

少年自己呆看了一阵，脸不觉红了。谷靖书贴着他的耳朵也在看着，呼变得灼重，手下去，探那间的一角布料之下，着那沉睡着的东西，哑声：“小珏，你好可。”

“我……”少年的脑袋刚才本就有些混了，此刻是彻底被搅和糊涂了。靖书不听话，他便要怒气冲冲地责罚一番；那么他不听话，靖书果然也有生气恨他的理由。他将那不堪重负的小脑瓜使劲转了几转，嘟囔：“我以后不那样对你就是了。”言下之意，乃是冀图谷靖书不要恨他的来。

南珏蹙着眉左右看着，

南珏惊醒过来，不禁蹙起眉，纳闷地：“靖书，我已经不是小孩了，还穿什么肚兜？”说着手伸到脖后去想要解开带。谷靖书急忙住，搂着他贴着腰磨蹭着，：“好小珏，这样不是好看么，脱下什么？”

少年茫然地仰起，似乎一时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他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谷靖书既喜自己，那对他所的任何事便都该欣喜接受，此刻忽听得谷靖书这么说，对他实在不啻一个重大打击，中一面问，脸上神便一面黯淡下来，整个明妍的脸有如霜打了的儿，蔫眉搭起来。谷靖书一瞧这情状，忙又抚着他脸心安：“我自然还是喜你的，只是你若尽坏事，我越是喜你，便越要恨你了。可知‘之，则恨之切’？”

谷靖书这可终于说服了他，心下松了气，笑：“那么我帮你穿衣服，衣服穿好了就起床，好不好？”

“你也不听话。”

“也不是吧……”谷靖书承认他劝导少年“不可逾矩”的时候是多了些，但相对的也劝过他到底该什么啊！少年不停，一径将抵在他擂来擂去的撒赖。谷靖书想着叹了气，：“小珏是想我好的，是不是？”

“门听靖书的，定是什么也不准我，比关在家里还不好！”

南珏一愣，两呆呆地落在他脸上，：“靖书，你要恨我？”

南珏也并没有觉得难看，但光溜溜的，又被谷靖书从后面搂着，那乎乎的位刚好就贴在他，却让他不自在得很，只：“我不要这个。”

谷靖书将几件衣衫都给少年穿上，却是颜粉，宽大轻飘的女儿服饰。他坐在被窝里左看右看，但见少年乌发垂背，睡朦胧，白皙饱满的面颊与殷红的嘴给那衣衫颜一映衬，愈发显得如涂脂傅粉，俊俏非凡。谷靖书便喜得不行，忍不住凑上去啜了一，：“你看，这不是可得很么？”

南珏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有理，但总是不满足，遂哀怜地：“我不要只关在家里。”

谷靖书他的脸，温和地笑着，：“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不，都由你来判断。小珏不会让我失望，对不对？”

南珏扭来扭去，：“不要！不要！”但谷靖书搂着他，他又舍不得推开，反使得四条缠得更了。谷靖书见他反抗得并不决，便放下了心，又耳鬓厮磨了一番，终于让少年心满意足，任他摆了。

谷靖书对着那幅景却是越看越，怎么舍得让他脱下来，便连哄带骗地：“你不是要随我去见长辈么，那便要这般穿着才成。”

“唔？”

谷靖书斜睇着他，：“那我也可以不听话的了？”

少年绷着神经想了一下，才大声宣扬：“我一直都要靖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