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你就是,却绝不要走上这种邪路——”
他这番说教的话还没完,已被少年郁闷地用手堵住了口。
那南宫珏伏在他身上,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地道:“我就是不要你有事,要既满足了我,你也一样好好的。”
谷靖书涨红着脸,小声道:“你若要我也好好的,便莫要老拿这些怪东西来折腾我。”顿了一顿,着实是熬不住了,又轻声央道,“小珏,你把那东西取出来好不好,我里面被它挣得真要坏了。”
南宫珏瞪大眼地瞧着他,道:“你方才不是很舒服么?”
谷靖书满面愁苦地道:“便是再舒服的事,没有力气消受时也成痛苦的了。”他这话却不是假的,此刻当真是没有那力气去享受那份快感,反而变得难受了。
南宫珏极不乐意将那些好容易才插进他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但看他一脸倦容的,竟似比与他一连纠缠四次还要疲累,到底也怕真将他弄得不好了,总算勉强点头,自己抽身出来,又伸手下去取那震颤不停的物什。
那东西被他顶得极深,好在外头裹着厚厚一层软绵胶质,他手指伸进去一勾便摸着了,只是指尖夹着那物,他忽又停下来,面色严正地道:“靖书,你这身子太弱,终究是不太好的。”
谷靖书绷着一股神经只等他把那东西取出来,怎知他忽然停手又说起了这茬,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谷靖书本来体力不佳,如何经得起这般拖延,一时只急得要哭了,道:“我不是已在用功了么,小珏你快些!”
南宫珏钳着那物慢慢往外抽着,道:“那些始终不够的,你答应我好好练练那阴阳合修之术才成。”
谷靖书本来就在崩溃边缘,再被他这么要抽出不抽出地磨蹭着,几要疯狂,什么也顾不得了,抽噎连声地只是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这话出口,少年神色方霁,甚而有了些温柔颜色,手劲也轻巧了许多,边顾着他穴内兀自不自觉贪恋留恋的啜吸,边徐徐地将之抽出,并拿起来一看。只见那东西上早被他淫液沾染满了,里头裹着的铜球震颤不已,甩落了许多水滴。
谷靖书这才得了一刻的消停,那插在阴茎里头的簪子固然还在,但不被撩拨转动,却也轻松得多。
南宫珏看他表情和缓下来,便也放柔了嗓子,道:“靖书,你说过的话可不能忘了。”
谷靖书勉强抬了抬眼,却轻声嘟囔道:“我不要害人。”
南宫珏眉毛微微一扬,道:“怎么害人了?你练那功夫,我也只准你同我一个人交欢,你想害也害不着谁。”
谷靖书不由吃吃地惊道:“那却不是要害了你?我不……呜!我不要害了小珏……”原来他本想说“我不干”的,一眼却瞟见南宫珏手指落下来,放在自己那还颤巍巍顶着玉簪花朵的阴茎之上,这一吓非同小可,也就没胆子那般直白地拒绝了,只好临时改口。
谁知少年根本就不曾理会他是否改口,五根指头仍是拢着了那支簪头,轻轻捻着微微摇动,双眼漫不经心地眯着,道:“到你练到能害人时,也害不了我的。何况双修之法,又非是仅有采阴补阳一途,你想的可是太多了。”
谷靖书先前被他从前面插进里头,本就是高潮即将来临之时,对于那里被玩弄的快感体会得并不细致,只觉得那如同山洪泄堤般地猛然将他席卷进去,包围住了。那太过猛烈的势子叫他反而有些承受不住。此时少年再次玩弄起来,那快感还是一般的强烈,只是少了后穴里的刺激,这力道他却也能够承受了,只觉被少年搅动着的内里彷如一泓满盛着欢愉的湖泊,给他以那簪子一丝丝地搅出了许多豁口,那些快活的溪流便一道接一道地从腹中流淌出去,往身体四肢游窜而去,竟享受得很。他也不由轻声哼哼起来,羞赧地悄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么?”
南宫珏严肃地道:“自然是真的。武学上的事你不听我的,还能相信其他什么不可靠的人?”他的手却还在拨弄着那簪子,谷靖书咬了咬牙,鼓起勇气道:“可是你给我插这个……和那什么双修功法便没有关系吧?”
南宫珏正玩得不亦乐乎,看他那通红肿胀的那物颤巍巍地顶着朵晶莹娇艳的玉花含露吐蜜,不停地滋润那花瓣儿,闻言只略一顿,便道:“自然有关。练那双修之功,要紧的便是受到极乐而坚忍不泄,将那历经炼化的阳精化为纯正元气……靖书你这般经受不住,可是远远达不到那个标准!我们多练几次,叫你学会忍耐便好。”
只是他这话中为自己打算的企图,就是谷靖书对那功夫一窍不通也听得出来,只将一双眼睛默然地望了他一阵,望得少年自觉话语中诸多漏洞,方才悻悻然地停了手,道:“既是双修,本来我也当同你一道。只是我练的其他功法已有很深造诣,陪陪你是无妨,却没法真与你一道练起,所以用些工具也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