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书房便撞上一名仆人，遂即刻喝问南琛的行踪。

他索在椅上坐下来。书房自然已又被仆人打扫过，所以这椅是不是上次同南琛时使用的，他完全认不来。但坐在椅上，他目光自然而然地就瞟到书桌那虚开着一条的屉上。

南玮一把将它拿起来，随即便看到那浸染在白布料上的，被和汗得有些浅淡了的斑斑血迹。

南玮一双已经变红了，听说完一声冷笑，：“好一个夫！哪是刚好不在，分明便是故意挑了那样的时机过来，好与二弟勾勾搭搭的吧！”

他不说话，南玮却更不满意了，又厉声喝问：“哪个戚少爷，二弟同他很熟么？”

这是……二弟的……？

南玮怔怔地用手指摸着那明显只是被胡过的涸了的血滴，那放了好几天的衣服的气味并不好闻，但他只瞧着那些血迹，就不由得兴奋得下有些反应。二弟的初次，还有这意外留下来的珍贵落红，简直让他又回到那个疯狂的下午，只想立即抱住二弟那柔韧的肢尽情往里戳刺。

只因为他突然醒悟到，南琛若是这些天都在家，怎么会将这样的东西就在书房里不去理会。就算他一时羞怯害怕，不敢多碰，但只消过得一天，便必然会想到，这东西藏在书房里，若是一不小心被打扫的仆人发现，那只有更叫人生疑的。

其实二弟也是很忙碌的，他仔细一想，才发觉家中的事务也真是不少，他还小的时候，这些事情父亲大半都给家来理，却还是有许多的琐事需要他亲自来安排。原来时间过去，理这些事情的已经是小琛了。自己的二弟，其实也非常能啊！

南玮一阵震怒，只是他还没发作来，那仆人已经浑一个激灵，赶忙接：“不过我们已经查二少爷的下落，家和几个仆人前两天已赶去请他回来。”

里面放着什么？

南玮再也抑制不住心的怒意，手一抬，“砰”一声击在一旁上，那两手合围的朱漆顿时“啪”地一声凹下拳大小的坑，甚至上下裂一指宽的裂纹，直达屋梁。

这一回仆人却没有他跑得快。定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小琛才不知自己回来了，也才没有前来见自己。他或许在其他地方，指着仆人事，甚至可能在城中查看商铺，采办东西。

那仆

那之后，他的思维才突然清醒过来，一双眉陡地竖起，站起来大踏步地走向门。

南琛也许有傻乎乎的，却并不是一个笨。

这样的理也是他们所能的最正确妥当的决定了，然而南玮的注意力却全然不在那上面。他整个人都被南琛竟然离家走这个事实给彻底震惊了。他心里充满了狂怒而又不知如何发的憋屈，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两瞪得眶都几乎要裂开来，目光更是锐利得如同锋利的刀，要将前这无辜的仆人刺穿两个大。

他到底没有冲着仆人发脾气，只是咬着牙，从牙中挤字来，：“他去了哪里？”

南玮从来没有这么兴味盎然地研究过书房内的陈设，他只是想到这是二弟经常呆的地方，便很有兴趣知二弟会在屉柜里放些什么。

那仆人战战兢兢的，被大少爷可怕的神视得瑟瑟发抖，：“他、他好像是在城里遇上金陵戚家的少爷，便同戚少爷一同上路……”

见他。

“就、就是金陵戚家商行的大少爷戚雪棠，同二少爷的关系……小人也不知，戚少爷是登门拜访过几次，刚好您和老爷都不在，便是二少爷接待的……”

“戚少爷！”

“不见了？”

那名仆人被吓了一，虽不明白大少爷为什么突然关心起二少爷来，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禀大少爷，二少爷不知怎么回事，那天您和老爷相继离家之后，他便也不见了……”

他将那件衣服铺平，仔细地叠成小小的方块，然后放怀中。

那仆人睃瞧见，不由得把脑袋垂得更低，腰背弓得更弯，只觉背心冷汗涔涔，着实担心大少爷这一不开心了，那一拳便落到了自己的上。

书房的屉里，应该不会有什么私密品。

南琛的里衣……怎么会就扔在这里？

五天前他曾亲手将之从南琛的上扒开，那布料上似乎还浸着那天过后的气息，他在二弟的内尽情地冲撞驰骋，让二弟的后满了自己的，同时落在他里衣上的，还有激情的汗。

南玮拉开那个屉，然后便看见了一团熟悉的白事。

他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