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云起重地息了好一阵，那上已被他来来回回画得要生火了，方才又颤巍巍地屈着双要从他上爬起来。南北翊双臂在他腰上一箍，将他又勾回了原，：“云起会自己碰这里么？”

谷云起将敞开的衣襟整理完毕，旁边药已煎好，那仆人倒了的一碗给他，他接在手里，却是不想喝似的看着药碗发怔。

南北翊应着声依然在他上掐拧一把，听着他抑制不住的一声轻呼，：“云起，你的，以前可有人碰过？”

谷云起喃喃：“喝了又有什么用？”手里碗已被南北翊举到边，一一喂他喝了，他皱着眉将药咽下咙，南北翊把碗递回仆人手中，又一把将他抱起来，却问大夫：“还有什么事么？”

谷云起竭力掰着他住自己的手，气急：“你要什么？”

谷云起被他一抱，便觉得分外不妥，又听见他对大夫说的那句话，更是晓得自己境堪忧，忍不住低声喝：“放开我！”

谷云起被他说得又羞又恼，下腹却被他摸得火，那下之经不住挑逗，竟有些抬的趋势。他着实是有些急了，赤着双手握住他着自己肩膀的手腕往左旁一掰，右同时自床沿抬起来架在他腰上也将他往左一压，南北翊猝不及防，真被他猛一下翻压在了下面。只是谷云起气力终究不长，那一下奋起压下，腹间真气上不来，双手双又失了力，酸之下却趴在他上动弹不得了。

他这个念一起，更就想立即抱了谷云起去草屋，让他尝尝那事的妙滋味。谷云起虽然已年有四十，可这些年来面貌形与当年相较也没有什么变化，那膛还是油般白，却不晓得他间那会是怎样？

南北翊对他的心本来就是淡淡的，他又是如此的洁自好，两人关系虽然暧昧，却真的并没有过超搂抱以外的肢接。今日南北翊看了南珏与谷靖书的那场荒唐透的情事，虽其实看不见谷靖书的模样，但那叫声声的落在耳里，便也不啻亲看到了。此时再看谷云起离开自己去整衣冠的冷淡样儿，忽然就很有些心动。

南北翊走上去，从背后帮他端着那碗，柔声：“还想什么，快趁喝了。这么大年纪了不至于还怕这药苦。”

南北翊本来有生气，待见他绵绵伏倒在自己上，却又有些好笑，脆双手搂着他的腰，将几手指不住在他上划来划去，：“云起这么想对我投怀送抱，倒也省了我许多力气，怎么却又不动了？”

气恼害羞，竟浮起一片红，急忙推开他自己站好，并不以自己病弱为由去依赖于他。

他见过谷靖书自渎的不堪模样，那书生不知怎么回事，在那情事上竟是无法自控一般地与小珏纵情沉溺。此时谷云起虽这么的清冷自持，但他终究也与那书生有着极大的碍，焉知尝到那味之后，会不会也是一样的无法自？

“好的也不行？”

南北翊这会儿也顾不得来那床的简陋了，索将个躯全往他上压下，调笑：“什么，自然是了你。”他这一压下来，谷云起腹便被他压得有些难受，气吁吁地涨红了脸，怒：“你总是不得我这就死了，也好偿了你负了少彦的债不是？”

南北翊正在兴上，也不计较他话语里捎带上的讥诮，反笑着拍一拍他燥的脸颊，：“我就是要你死，这一回偏要你快活死。”说罢那抚在他脸上的手下来，他颈项衣领中，仍在里将他肩膀了，另一手便将他衣服剥开，极其老练地在他膛腹抓搓。那手法与大夫自然又格外不同，谷云起以往同他总是枪剑，拳来脚往的，就是两人关系还好的时候，也没有被他如此对待过，陡然被这样玩，赫然便有些有些承受不住，咬着牙“唔”了几声，又喝：“南北翊！”

南北翊：“什么？”

谷云起被他摸得难过，心隐隐盼着他的手再度覆盖上自己的肌肤，只是同时却又不想与他沉沦下去，便尽与他反着来，冷哼：“你我不要你碰，便不会与其他人有任何瓜葛么？你却莫要太将自己当回事，我除了你之外，与谁也都没什么奇的。”

那大夫目瞪呆，大约实在没见过一个大男人这样拦腰横抱着另一个男人的样，只：“他不能再受刺激，和神都……”

他手指愈发恣肆，脆钻谷云起的里，一手掰开那实的，一手便在他里摸索着那销魂的。谷云起惊得一僵，原来他手指尖竟试探着往那里戳了一戳，虽没去，却也叫谷云起百般不堪，只：“南北翊！”

南北翊却哪里理会，一纵奔草屋，又一步抢卧房，将他在床上，便听那草席底下柴草綷縩作响，恼人得很。南北翊便一皱眉，：“这床也是你自己搭的，动一动便这么响，可怎么休息得好？”

南北翊哂然一笑，怀中谷云起反抗挣扎得可够激烈，他始终牢牢地抱着不肯放松，抛下那句话便旋一转，竟是有些等不及的纵掠向那草屋门，也将大夫那句无力的“也不行”远远抛在了脑后，一钻屋中，便要对谷云起些坏事来。

手指再次探那里，这回却不是一刺

南北翊却知得清楚，手将他衣衫敞开，一路摸到肚腹下，在那倒三角的地方挲不已，轻笑：“男人面，总喜说自己经百战。我猜云起每天都有人在碰，不过那人是你自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