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曜：“？”

“你懂什么。”苏灵傲说：“现在我的尾还不算多，化人形时全来会显得我很胖。可化狐形时就不一样啦，两条尾只会衬我的形更加小可！”

钟御呼一。

他贴在钟御耳边，带有诱惑意味的小声：“说起来，师兄还没有试过我的尾呢……”

得了台阶，苏灵心情由转晴，揽过师兄的臂弯又走回去。

＊

钟御垂眸暗思，脑内逐渐浮现一些不健康的画面。

苏灵化成狐形，缠在钟御脖上，两条大尾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他地欣赏尾，得意地拿小脑袋蹭他的下：“师兄你看！我的尾好漂亮！”

尽一万个不情愿，徒弟说得在理，他只能离开。

算了，不他，长辈不说他也不问，快快乐乐跟小师叔摸鱼……哦不，给同门送礼去就好啦。

小狐狸得了认同，喜滋滋地伸两只爪爪要搂他。

苏灵挥开他，怒：“你故意支开我。”

“钟御！”他鲜有这样生气的时候。

宸曜立在一旁，全程没看懂。好端端地，小师叔咋对师祖那么大恶意了呢？

但钟御明白，这是他师尊咎由自取，怪不得他人。

这么柔的尾，一缠……

光天化日在外被调戏，他在圆圆的小上了两把，反击回去：“才过完发情期又想了？也不知这里了没。”

一降一，他是最底。

弟们喜喜接受的同时，又惊讶发现，大师兄竟然也跟着来。

小狐狸彻底忘掉了早些时候的不愉快，钟御把他从肩膀上拽下来抱在怀里，手指尾的里不轻不重地往下，问他：“觉得漂亮为什么化人形时要收起一条尾？”

小脑袋凑近，宝石似的蓝绿明眸撞钟御视线。

钟御扔下这句话，携着小师弟也不回地走了。

钟御观察他们或惊讶或局促的神情，很满意。

“没有。”钟御眨，锲而不舍地去牵他的手：“不是为了保师尊，是怕你生气，不想让你生气伤心费。”

他用的陈述语气，显然是想明白其中关窍，对空气嗅了嗅，更加肯定：“老来过了。你为了保他，故意支开我！”

“玩累了？走吧。”他心满意足地抱起疯玩后发懒的小狐狸。

“……”重离快听哭了。

“阿曜，你留下，书架第四层左数第三本剑谱拿去练，有利于巩固你的境界。”

这可真稀奇！

且幸好他送走的及时，重离刚走没多久，苏灵气势汹汹地杀了回来。

只是有大师兄盯着，他们不敢太放肆，有些想拉小师弟去玩的也不好像平时那样随便。

“……”重离如丧考妣。

“师兄，你在想什么？”受到尾的手动作渐缓，苏灵发现师兄竟罕见地神。

“！”小狐狸羞得在他一锤，不自觉绷。

钟御笑笑，带他往外走：“事情解决了，我陪你去属峰。”

钟御意味长：“上午小师弟刚说过，以后见您一次对您动手一次。我知，您心里有愧，大概率不可能还手。但伤父，有违天，您也不想小师弟背负孽债吧？”

“……”苏灵瞬间哑火。

钟御笑声，又挨了狐爪的好几拳。

从今天开始，希望这些弟能好好发挥他们的语言艺术，最好写话本的那个匿名者听到后能再以他俩为原型写一本尊重现实的甜文。

在属峰逛了一大圈，苏灵送不少青丘特产。

他“哼”一声，撇撇嘴：“行吧，原谅你了。”

以前是他面太少，秀恩不够，才导致那些捕风捉影的话本在宗内传。

“哎！小师叔，小师叔您慢！这都到半路了……”宸曜在后面亦步亦趋苦婆心劝，奈何苏灵不搭理他，瞅见杵在原地的钟御便飞奔过去。

钟御：“……你说得对。”是他不懂学。

他哭丧着个脸，想再多待一会儿见见儿。好丈夫是当不成了，但他还是想给崽崽弥补父。

离去的时候，瘦削背影萧索落寞，好似真如凡间的孤独老人。

钟御心一，伸手去接他，面不改：“怎么回来了？礼都分完了？”

不过，对于小狐狸说的“试一试尾”，他的确有几分期待。

后照常就是，并无什么不同。”

钟御又补充：“我已经和师尊说清楚了，以后没有必要，他不会再来峭寒。他平时不在宗门，你不想见他也很容易。”

话说到这份上，苏灵才略有几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