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反抗的瞬间，涂警官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手像手铐一样将我牢牢钉在座位上，他们的力气骇人，超普通人好几倍。

“乖乖回答，不然可能会痛苦。”

女警官松开我，我剧烈地息，鲜血顺着嘴角淌下来，我的额全是汗，浑还在战栗。

“边黎不摸我，他也不吻我，他只我。”

“哦？可我听见的不是这样，在遇见你之前，他每天晚上要玩两三个男人，遇见你之后，他再没有别的伴侣，难这不足以说明你的不同？”

季太太牵着我的手，将我抱起来，“桐桐，以后我们让仲哥哥来我们家，好吗？”

“为什么？”仲家有好多我从来没见过的玩。

“仲的爸爸妈妈都很忙，在我们家，妈妈给你们好吃的，你不喜吗？”

“喜。”

我垂下睛，“那你们要去问边黎。”

涂警官给了我一掌，“臭小，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将稠的血吞去，睁望向影里的那名警官，“我真的什么都不知，A01是我的固定房间，边黎不让离开，我不敢离开。”

那名警官终于开，“说说你们第一次的过程。”

大的耻辱爬上来，一啃我好不容易从季太太那里聚集的勇气。

女警察扒开笔盖，再次住我的嘴，我仰着，泪下来，“我说。”

“在那间公寓的床上。”

“我们先看了电影。”

“他用我的帮我扩张，然后用他的几把扩张。”

涂警官打断我，“没有使用别的东西？”

我的声音都在颤抖，“没有，我们一直这样。”

那名老警官抬了下手，示意涂警官不要打断我。

“我给他，把他的几把，他开始我，我们一共了四次，我……我记不住了几次，他了三次，后来我过去，我记不住了，我每次都会失去意识，我们在术馆过，在他的跑车引擎盖上过，沙发，浴室，浴缸，学校画室，我们像两条发情的狗，所有你们想得到的，想不到的，我们都过，你们还想知什么……”

我疯了，我狂了。

大的恐惧淹没大的耻辱，大的痛快又淹没大的恐惧。

那名老警官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不需要了，你已经证明了你的与众不同。”

这句话把我炸得一阵恐慌，我什么地方馅儿呢？

他站起来，“向警局申请拘留证，季桐很可能对柴威的死亡真相备知情权。”

“是，长官。”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的眉目从灯光下清晰起来，这张脸让我产生大的恐慌，他，他跟柴威有几分神似。

他是柴威的父亲！

涂警官笑着帮我整理衣服，“回去好好洗个澡，等我们上门来抓你，你最好潜逃，说不定我们就能找到边黎。”

我看着他，大的恐惧再次袭来，我分辨不他们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哪句话又是大的陷阱。

女警官将那只笔送给我，她似笑非笑地跟我说，“小可怜，同恋是HIV危染人群，边黎如果不带早就死于HIV，他跟你不，说明你在他心中确实有几分不同……不你有没有看见或者听见什么，你最好承认，边黎不要你了，你不要维护他。”

我在椅上，看着刺目光线后面无尽的黑。

你们混。

边黎没有不要我。

边黎没有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