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就是分手了才问，当故事听听。”

“他动手，他那叫自卫，他看着像会打架的？你们不要说了，认错态度良好会给个留校察看，如果执迷不悟，等着取消学位证，如果还惹事，毕业证不用想了。”

我只是假装黑妖在我边。

我指了指她的发，“我男朋友跟你留着一样的长发，他说我力气小，教我怎么教训人。”

“这是我第一次打架，看着你的长发，我才没那么害怕。”

陈辉捂着睛，“领导，明明就是季桐先动手，为什么要惩罚我们？”

回去的路上，鱼嫱总算回过神，“季桐，你好有安全。”

“谢谢领导。”

边黎突然着我的手腕袭向单俊，单俊轻松躲过，正要笑，我一脚蹬在他的下三路。

边黎说，打架而已，怎么放倒你怎么来，讲什么武德。

鱼嫱还有些没回过神，但是她似乎对我产生某信任，“我听季桐的。”

不是，我看了她的长发。

我知，睛亮晶晶地看着江奇。

我就像一个无线电员，朝着天边一遍一遍发送的信号，可传回来的只有空的宇宙回响。

他在我耳边说：季桐，击倒他，用一切办法。

我都不怕，还怕……”

领导拍拍我的肩膀，“真看不来，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保护女同学很好，但是要量力而行。”

“江医生，跟我说说仲家洛的事情。”

其中一个学生看见系领导时，都在发抖。

我去机场查行程，航空公司以隐私为由拒绝我。

“小桐，听说你打架呢？有没有受伤？有没有看医生，我上过来，告诉我那几个人的名字，我一定会让学校开除他们……”

寝室楼下，鱼嫱问我，“季桐，你要放弃吗？”

“恢复得不错，继续保持。”江医生说，他还跟以前一样跟我开玩笑，只是不再提边黎。

“鱼嫱，谢谢你。”

我还是受伤了，他们毕竟有三个人。

我们笑成一团。

回去的路上，我接到仲的电话。

办公室只剩我，鱼嫱和领导。

领导满意地。

我，“领导，如果他们向鱼嫱歉，我这边没问题。”

我第一次跟别人说边黎。

领导只是吓唬他们。

鱼嫱不解地看着我。

江奇的手顿住，很久没写下一个字。

他们信以为真。

情怎么可能放弃，它不是购买行为，再渴望，也能压住购买的愿望，于是那样东西就永远都不属于我。

江奇无奈地叹了气，“真的要听？他真的很坏。”

边黎说：击倒他，不顾一切。

我放下电话遥望天边，天边有一条蓝的亮带，像天幕即将合上的睛。

“你们都分手了，又何必问这些。”

鱼嫱沉默地听着，最后说，“为什么要分手呀，明明那么相。”

领导赞赏地，望向鱼嫱，“油画系鱼嫱对吧，我听你们系领导提过你，你是你们系院的宝贝，这件事要是被你们领导知，那几个学生的罚可能会很严重。”

单俊脸发白，倒在地上，“我草泥，我草你边黎，我草你季桐，你们两个王八。”

江奇投降，

我去找江奇，现在的治疗转为一个星期一次。

但是他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