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水润,甚至有滋滋的水声,在这个缓慢的黑夜里被无限放大。
“你真骚。”
我笑,那也只对你骚。
我的下面紧紧包裹着边黎的硕大,死死咬着,吞着,就像这个黑夜吞噬着灯光,无声又缓慢。
边黎将我翻过来,用性器抵着我的大腿。
肠液顺着后面流下来,痒痒的,麻麻的。
淫邪又纯粹。
他脱掉我的上衣,开始吻我,我搂着他的脖子回应他,开始剥他的衣服。
边黎只有跟我过夜的时候才会脱掉衣服,除此之外的任何地方,甚至是家里,他都能保持衣裳整洁,却做着这个世界上最淫邪的事情。
我要剥掉他,凶狠的。
像那些老男人们。
边黎没有阻止我,我将他剥得一干二净,他真的很美,微弱的星幕下,他像一只巨大的黑色妖精,只是那么一个不经意,目光轻轻落在我的身上。
他降临,露出锋利的爪子,牢牢按住他的猎物。
我吻他,啃他。
他仰起头,让野风将他的长发吹得到处都是,他是一只妖精,一只黑色的妖精。
我不许别人动我的妖精。
我在他的肩头种下草莓,在他的喉咙种下草莓,我咬他的脸,直到他发出难耐的呻吟,以及来自喉咙深处的低笑。
“玩够了没有?”
“没有。”我趴在他的肩头喘息。
“该我玩你了。”
他压住我,帮我口,我躺在发烫的引擎盖上,看着星星坠入眼底。
我的性器在他的口里进进出出,发硬发痛,我难耐地哼着,想让他帮我。
边黎恶劣地笑了笑,挡开我的手。
他让我跪在引擎盖上,用修长的手指轻柔按压因为刚才的蛮横而红肿起来的地方,他突然趴下来狠狠吸吮我的后穴。
我的背脊一下崩到极限。
“边黎,你MD。”
他站起来,声音带着隐隐的笑意,“没松,很紧,还很多水,不用担心后续治疗和保养问题。”
“我是帮你问……”
他猛地闯进来,噗嗤一声,全根没入,我的声音全部变成破碎的呻吟。
他开始磨我,一会儿快一会儿慢。
我被他磨得快疯掉,前面的高潮一会儿紧一会儿松。
我带着哭腔,“边黎,给我,我难受。”
他轻轻地笑,笑声被风吹散。
“我跟人NP?”他的声音染上散漫。
我知道这场性事将没完没了。
我哭着说,“我瞎想的。”
“我被人操?”
我呜呜地哭,“也是瞎想的。”
他稍微加快速度,我的欲望得到些微缓解,他又开始磨我,我真的要疯了。
我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向他坦白,“他们说你被单俊和江医生那样的老男人们操,我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他俯下身贴在我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