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缓慢进入,这一次又比上一次好一些,三分之一都进入得很顺利。
但是习岛依旧全身紧绷,额头冒出大量的汗液,进入到三分之二时,习岛几乎趴在对方的身上。
爱丽丝在旁边捂住嘴,眼泪直打转,真的好虐,为什么这么艰难。
夏佐并没有好多少,他很明显感觉到对方已经到达极限,如果强行全部进入,对方一定会坏掉。
而且对方的肉穴太紧了,如果不是他有着极强的自律和克制力,只怕早就不管不顾地操弄起来。
但对方不是性玩具,是他想要的固定伴侣。
可能是那种小心翼翼的语气,可能是那双纤细的手指,也可能是对方飞扑过来的身影。
夏佐将对方放下来。
-:还醒着吗?
习岛用胳膊压着眼睛。
:嗯。
夏佐摸了摸对方的脸庞。
-:又哭了?
:才没有。
然后习岛痛哭起来。
夏佐抽出性器,第一次对着自己的性器发愁,为什么这么大,就不能小一点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枚巨大的肉粉色性器好像真的小了一点。
夏佐用手撑着额头,他昨天就回到家,特意休息了一个晚上,就是考虑到今天可能是一场漫长的折磨。
但是没想到如此折磨,折磨得他的眼睛都开始犯花,这枚性器跟了他二十三年,在十八岁时定型,如今过去五年,他每天都会扶着它尿尿,没道理会突然变小。
夏佐伸手摸了摸,似乎没有变小,但是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但他无暇顾及这个,他的固定伴侣还躺在地上狂哭,对方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为什么有那么多眼泪。
-:别哭了,我们再试试,如果不行,你给我口。
习岛坐起来,没法完成的性交,他能有什么办法?
但是一想到分开的可能,他又开始难受。
他们又试了一次,还是没有办法。
爱丽丝凑过来问,打着哭嗝,“不能三分之二完成吗?”
习岛试着问了问对方。
夏佐陷入沉默。
半晌。
-:可能需要练习,但是有些担心失控。
夏佐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习岛不再想东想西,这次他更加细致地给对方口交,性器很大,下面承受不了,他的口腔也一样,但是能用舌头搅动,他至少能产生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
有种,这个人,我曾用力地拥有过。
当热流喷进嘴里,习岛没有吐掉,而是吞了进去,带着淡淡的樱花味。
夏佐尚未从射精的高潮中平复,看着对方将他的精液吞进去,又硬起来。
他摸了摸对方的头发。
-:为什么这么伤心?
习岛沉默了一会儿。
:还是会分开对不对?
夏佐突然想起还没告诉对方,他开通特权通道,让对方成为了自己的固定伴侣,但是这件事不能告诉对方,告诉了,他的身份就很容易被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