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又失望了，我一撞你给我布下的陷阱中，简直枉费了你的一番苦心教导。所以这三年来你虽然时常来看我，却从来不对我说一句话。”

君主并非无法动弹，只是他的已经脆弱到连被棉被盖着亦觉压得吃力的地步，是以虽对司命的抚摸到怪异，却无法阻止，只哼了一声，脆闭了双，不去理会他的动作。

君主被他这个动作掐得一窒，差就了过去，好在司命立即发觉手太重，便放松了力，讽刺地：“不过父亲，你真是贪心得很。既然将儿教成了一个绝情无义的杀手，就不要指望他会同时是一个听话孝顺的儿。你却是既想要我这个杀手，又想要司空那个傻乎乎的可儿，天下间有这样两全其的好事么？”

司命亦是一皱眉，：“你不说话，我自然更不会对你开。我一直在想，你将我囚禁在地下，究竟是要什么，你却什么也没过。”

君主短促地笑了一声，似乎在嘲笑他不过在无用功，：“司空，你……”还没说完，下颔便被司命一把住，发不声音来。司命盯着他，：“你看清楚，我是司命，不是你喜的那个儿司空。”

他手指放松下移，覆盖在君主结上，：“可是你果然还是很生气，我猜，大概是因为我那一剑还不够完，没能够将你一击毙命，所以你到不太满意。”他神奇异地瞧着自己手指下的君主那显得竟有些纤细的颈项，接，“你要是死了，当然就不会不满意。”

君主结动，呼极为困难，更无法声说话。司命：“十几年前那一剑，我以为你应该到兴，而不是生气。你那样教我拼命用功，不就是指望我能够成为如你一般冷酷无情的杀手么？”

“司……”

最好的回答。司命等了半晌，重又回过，凝视着他那十分熟悉的面容，语气温和地又：“何况现在上什么酷刑，你又没有真气护，真的很容易失手杀死你。”

“所以？”君主以冰寒的目光看着他，虽是重伤在，孱弱不堪，那人的气势竟丝毫不减。司命毫不避让地回看着他，亦是锐利无比，冷冷地：“所以我想，这件事不必着急，反正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在一起。”

司命好像也不在意他的听与不听，说：“也好在没真的杀了你，否则我今日一定要后悔了。父亲，三年前我本来也知要与你再锋，却并不惧怕与你见面。只是我果然还是太过疏忽大意，没想到你竟然会用毒……”他的手指在君主肌肤上动了许久，早已被那微微发着烧的温浸得发，此时更是伸君主衣领之中，让君主眉心蹙起来。

“命。”司命替他接上，免得仍旧被他念错名字，手指戏般地继续下移，抚摸过他的颈项，将棉被往下推了推，在他锁骨之上，继续：“可惜我时机把握得虽好，那把剑也够锋利，却还是让你避开了要害，没能杀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