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大惊：“怎么，您要从中袭击？”

“咳咳咳！可恶，不知把抹布洗净么！我现在满嘴都是隔夜潲味儿！”

伙计笑嘻嘻地给他解绳，孙麟左手一能活动，立即就狠狠凿了伙计一个爆栗：“还给我绑这么！你望不得把我送去领赏是不是？！”

“你就是不懂得武功，至少也可在茶里下什么迷药，助我一臂之力不是？”

“既是你们都乘的船，那我倒可以放心。”

“死心是什么意思？”

“好嘞！”

“刚才不是……咳，那两位爷功夫实在很好，您孤一人，难有胜算。”掌柜的很为孙麟的面考虑，可惜孙麟好像是给他面就自以为脸大，得意地一晃：“在岸上确实如此。”

伙计送过来，孙麟便一糊糊地说。

“有没有你认识的听话的好船夫？”

那伙计一蹦几尺远，背后孙麟又一声吼：“回来！倒杯给我漱！”跟着走去柜台，梆梆地在上面敲了两声：“辛掌柜，近来胆量见长啊！”

楼下一片狼藉。

“狡辩！也不想要是杀得了那家伙，就是千儿八百两的银也有了，还担心没钱买迷药？”孙麟一鼻翼，吐掉嘴里的，手臂一展，“啪”一声在算盘上：“别算了，听见他们说话没有？这里去萧家，必然需要船只。”

伙计摸着脑袋申辩，然而那依旧笑嘻嘻的脸让孙麟气不打一来，一脚踢去：“开！”

“你欠人钱？”孙麟大为怀疑，掌柜的微笑：“店有人去对河总乘他的船，不计次数，每年八钱。您提前给我们付了就是。”

“是，是，您多担待。”

“……二少爷您还没死心？”掌柜的夺不走算盘，只得无奈抬。孙麟冷冷地看着他。

“这真是冤枉，我要绑松了，那位拿刀的小爷肯定不满意，他要亲自动手，二少爷，您这颗脑袋可就连爆栗也尝不了啦！”

“凭信没有，您只需要找到郭二郎，给他八钱银，说是替我还的，就行了。”

“此去二十里，正是荆渡，那里船只不少。”

那边忙活着的伙计急忙跑过去帮司空牵来匹，目送着他们骑离开，才一溜烟地跑到边掏孙麟嘴里的脏抹布。

“二少爷说的哪里话，我们都是正经的生意人家，就是想下也没有迷药。”

门有辆车正不不慢地经过。

掌柜的也是一脸笑眯眯，噼里啪啦地拨着算盘珠，满吉言：“托福托福。”

“这是剩下的唯一机会，也是我最好的机会。”孙麟咭咭怪笑，放开掌柜的那张宝贝算盘：“赶快帮我找匹，一并把你的凭信给我，免得随便找的舟不听话。”

掌柜的在柜台后面发着不小的脾气，伙计们慌里慌张地收拾着桌椅碎片，孙麟被绑在一上一脸很无辜的表情直追着司空和小刀门，然后再次“呜呜”地起来。

孙麟满意地，放下碗，大摇大摆地走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