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到自己的老二正在林笙的里，林默的狗就又涨大了一圈，挤得丰满又惊又颤地往四周躲，又哪都躲不住，只能无助地着被松透。

“林默…”老男人终于开，红尾往侧边一扫，轻声问他，“你从前、跪在那…看我和那些人上床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笙哥，你了，我让你舒服是不是？”

林笙得厉害，尾音带一恶劣的勾，林默的动作果然顿住，继而狠狠咬他的肩，捣得更凶更狠了。

坏狗委屈地叫了一声，他的声音仍旧恭敬，可林笙明白，他不是被人驯养的家犬，而是已经成年的狼。

林默抱他抱得很，茸茸的脑袋从颈侧钻过去，一个用力将男人抱在了上，那也一下到最，剐着前列直直捣在了林笙。老男人无法完全起的抵着坏狗的腰，似的淌一波波稀薄到半透明的，他了，也了，持续的仍未停止，林默伸手在林笙上了一把，抹着那滩连都算不上的东西让他看。

坏狗打一下桩叫一次笙哥，问他自己得好不好，有没有比那些伺候他的人还。林笙不想理他，心里满是恶心。

那天，林默的糊满了林笙的粉，男人的勾在他肩上，浑痉挛地被到了。

长衣摆被林默撩起来在小臂上搭着，老男人粉白的撅在外面，被他不知轻重的搓得通红，一的在中间钻钻，几乎不停留的，只嘬个在里面又重重往里。被迫跪坐起来的夹在林默侧，林笙颤抖的幅度接近痉挛，被得的多得不正常，几乎糊满了两个人的四条大。

林笙是个双人，他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林笙居然问他，他跪在地上看林笙一边人，一边敞着的心等他清理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林默搓着林笙半的，他想听林笙多说些话，可林笙就连控制不住的尖叫都是小声的，息和闷在翕张的齿间，他的脸埋在林笙颈窝里拱来拱去又又亲，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林笙被得脸颊泛粉横，仍倔地隐忍着，不愿让坏狗尝到甜。

那女人被赶了下去，林默接替她的位置，来帮他清理横的女。

林默杀人的心都有。

林笙记得，林默成年那天，他唯一一次允许他加。他倚在床教导林默如何跟女人，那女人趴在他间替他，林默就在她后用心地学。少年青涩却初显狰狞的一次次将女人送上，林笙觉得他学得很好，弯吻在林默凑过来的额上，送给他一份特殊的成年礼。

这仅仅来自生理的愉悦使人作呕。

林笙觉得自己要疯了，狗跟无情的打桩机似的一次次在他前列上，烈的前列刺激让他那起困难的老二像个被对手打成弱智的拳师，只会摇着不停吐。尖锐到酸痛的意化作电在他里胡窜动，老男人哀叫着被叛主的坏狗日到了。

林笙是故意的，他享乐的时候，需要有人在旁边候着，忠心的林默就是最好的选择，心细、嘴严、手黑，能永远帮他保守秘密，也能第一时间帮他解决隐患。他和那些男男女女在床上，林默就得跪在下等他结束。

“汪…”

适合他的嵌，能，也只能裹他的，“你是不是天生给我的，了，这么。”

不过他的女分从未使用过，腴丰的闭合，女人没吞下去的滴淌在粉的上，林笙着林默的后脑勺，没有他，而是耐心地等着，等心甘情愿跪拜他的少年主动伸，去上与的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