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安笑问：“人？”

很多事情都已经是明明白白的摊开在桌上，几乎能人尽皆知，她却还是一副朦朦胧胧的样。

“说不定。”

柳安安靠在褚余的怀中，脑袋里都有些乎乎的。

褚余的话落在柳安安的耳中，让她沉思了许久。

想中的女官都是郡青这样的，才智双绝，冷静又理智，有着极的反应能力，临危不惧。

过去一直以来很好的义兄会借着天灾人祸想要毒|杀陛下，谋叛。

褚余眸中一动。

的确如此。

从来不会知有一天，她要陪在陛下的边。

柳安安伸手，小指勾着褚余的小指。

啊。

“那我给你保证，我不会走。”

“好。”

就像梦一样。

柳安安垂眸。

罢了，这样也好。

一直以来以凶神恶煞模样示人的暴君，也会温柔地和她约定此生。

“你不会的，想学的我教你。我也不会嫌弃你，你也不许害怕我。两个人过一辈，时间很漫长，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许离开，听见了吗？”

她从小在王府中度过的这十五年，好像什么都会，但是好像什么都不会。她和郡主所学的相差很多，一直以来，她以为这就是家中养女，庶女，或者说一个闲散人该有的。

柳安安打算为自己的未来筹谋一下。

她在中，这个人的份人尽皆知。

柳安安却在想啊，她连人都不了，不了女，那她还能什么？

她真的到了呀。

“你要是留下我，我什么都不会的话，你也不要嫌弃我。要是有一天发现我什么都不会，嫌弃了，你告诉我，我自己离开。别不给我饭，饿着我呀。”

夜里，他的表情有些微妙。

她若是女官，怕不是拉低了全女官的形象地位。

柳安安靠在褚余的怀中，男人的心声，是那么让她能受到踏实。

“当初我送你了一本小册，让你去学，你可有学

甚至是她短暂人生十六年中，最痛快的一年。

今天发生了好多事情，让她对一切的看法都有了全新的认识。

完了，她连最后一饭都吃不上，那陛下留下她一时也就罢了，时间长了，会不会嫌弃她吃饭什么都不会呀？

两个人的手指勾在一起，轻轻一。

连个女的活计都不好，那陛下留下她，好吃亏哦。

他心中有自己的想法，但是现在不是告诉她的时候。

作为陛下的唯一公开后，也是他唯一一个妃，好像真的是独特的。

这大事还需他和闻君和从长计议，等到尘埃落定的那一天，再告诉她也不迟。

“我以后乖一，陛下让我学什么，我就学什么。”

她现在也不害怕陛下了，陪着陛下过一辈，不离开，唔，如果就像是过去那样，好像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

褚余真想砸开小姑娘的脑袋看看，她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褚余却说得糊。

“你是你，在这中，独有你的位置。”

这就算约定了一生。

“陛下。”

小姑娘什么都不知，心中藏不住事。

己的职责，你也抢不了她们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