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渊?找我有事?”
白星渊慢吞吞的把请求说了出来,颇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只敢用上目线瞟他的反应。柳天听了半晌,弄明白他的意思是要借宿一宿,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下了课在西侧门等我。”
傍晚下最后一节课,白星渊像做贼似的避开了室友们,他双肩包里藏了换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品,看着马路上的人潮,失神的想着:“明明是他们的错,为什么我要像逃犯似的东躲西藏?就因为我身体畸形,活该沦为他们泄欲的工具吗?还一个个口口声声说喜欢我……”
他微微垂着眼睫,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一片阴影,天色灰暗下来,路边店家的灯光照耀着白星渊的脸庞,眼睫上像撒了金粉似的,反射着微光。柳天远远看见这一幕,轻蔑地笑了一声,心想:白星渊除了这副漂亮皮囊,一无是处,胆小、懦弱、迟钝、自卑……怎么就像蛊毒一般把其他人蛊惑得三迷五道?——下了公共课换教室的间隙,贺弘逸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突然打了宁嘉一拳。他在后面看得一清二楚,他们俩口中的名字也听得一清二楚。
白星渊却没发现这几人的暗流涌动,被柳天拍了一下肩膀,朝他露出一个清朗天真的笑容,没话找话:“你来啦。”
柳天淡淡“嗯”了一声,双手插在裤兜里,下巴扬了扬,示意他跟上。白星渊宛如偶像剧里的灰姑娘女主角,拉着双肩包带子,笨拙地追上白马王子。
他白天被宁嘉盯着,午休才有点空闲,可又忙着收拾衣物,鬼鬼祟祟的生怕被宁嘉发现,实在抽不出空把花穴里的荧光笔排出来,龟头上也绑着皮绳,一走动牛仔裤粗糙的裆部就磨得难受,好像宁嘉的手指仍然在他阴唇里磨蹭,夹着他的阴蒂疯狂揉搓。
柳天几次停下来等他赶上,眼神里流露出几分不耐烦,口中也不时催促道:“快点。”
白星渊疾走两步,阴道深处被顶得一麻,驼着背“嗯”了一声,叫得又骚又浪,柳天目光暗了暗,联想到贺弘逸和宁嘉的争执,忽然改变心意,放柔了声音,关心他道:“是不是背包太重了走不动?要不我背你走吧。”
白星渊猛地抬起头,目光与之相对。柳天身材健壮高大,比他高了小半个头,靠得近了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压迫感。他婉言拒绝,柳天却恍若未闻,抓着他的胳膊圈在自己脖子上,然后蹲下身,抱着他的大腿一拱。
“啊哈——”白星渊体内的荧光笔往更深处戳进,原本留在外面的笔帽部分都差点挤进肉缝,激得他不自觉的抓紧柳天的肩头。
柳天是校篮球队的队长,每天风雨无阻的练习负重跑,即使背着白星渊这样的成年男性,对他来说也并无负担。可柳天有意想折腾他,便装出一副体力不支的模样,抱着白星渊大腿的手一点一点放松,等他从背上滑下去,又猛地往上一抬。
白星渊宛如骑在马背上,一颤一颤的,因为花穴刺激而再次勃起的阴茎夹在他的小腹和柳天脊背中间,扎了几圈皮绳的龟头摩挲着柳天的脊椎骨,也挤压着白星渊的肚脐。
完了,白星渊颓丧的加快了心跳,柳天肯定察觉到他的生理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