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方渺恣意掠夺,久违的亲吻还是从前那种熟悉的默契,但失而复得,是一种极其美妙的香甜。
方渺借着吻他的契机,伸手卷起黎慎之套在衬衣外面的针织衫,再一点一点解开衬衣扣子,揉按着黎慎之胸前两粒小豆子般大小的乳头。黎慎之舒服的喘息着,裤子中间那处被方渺压着的部位渐渐挺立起来,剑拔弩张地顶着方渺。
须臾唇分,方渺像被亵玩了乳头似的,满脸浓艳春色,秋波盈盈,他在黎慎之的怀里挤挤挨挨的蹭来蹭去,换了一个跪在黎慎之大腿两侧的坐姿,竖起一根手指,从黎慎之沾着水润涎液的唇上漫不经心地滑下去,划过性感的喉结,再划到他的肚脐上,舔着唇饥渴难耐的说:“激将法不成,美人计怎么样?告诉我一切,我保证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黎慎之强忍着勃发的欲望,一把握住方渺堪堪落在腿间的手指,不识好歹道:“免谈。横竖我忍得住,忍不住的是你。”动了动被方渺跨坐在身下的膝盖,布料上传来一点凉意,不必说,肯定是方渺勾引他的时候自己憋不住流出来的一大滩骚水。
方渺冷冷地横了他一眼,不信邪似的摆动着腰胯,隔着布料,隔着黎慎之扣住他的手,缓慢地刺激着黎慎之的勃起,一手还揽住黎慎之的脖颈,轻咬他的耳垂,蛊惑道:“你真忍得住就不会每次看到我自慰,鸡巴涨得又粗又硬,我知道,你最喜欢看我凌虐阴蒂。”
方渺贴身穿着病号服,裤子是最容易脱的松紧带,里面更是挂着空档,只需要把裤子拉扯下来一点,就能看见许久未剃的浓密阴毛。方渺并不掰开阴唇给他观看,而是继续前后扭着屁股,慢镜头播放似的用下体撞着黎慎之的手,藏在阴毛和阴唇下的柔嫩肉珠也一下一下轻轻蹭着他的手背。
“黎爷,我好想念你。自从逃出来,我有好几个月没被男人操过了,那些臭男人整天围着我打转,我只嫌他们恶心,还不如我一边思念着你,一边对着镜子自慰舒服。”
方渺挺身轻撞着黎慎之,阴蒂紧贴着他的手背时,方渺会上下摇摆几次,借力揉搓越鼓越大的阴蒂,把汨汨不断的骚水蹭到黎慎之手上,滴他一裤子:“你以前那么执着的喜欢射我一肚子精水,不就是想操大我的肚子,让我一边怀着你的种,一边被你的鸡巴撑满,抱着大肚子求饶却控制不住的潮吹失禁吗?现在怎么不行了……”
黎慎之肿胀挺立的鸡巴几乎要顶破裤子,硬热似铁的杵在两个人私处相对的间隙中,他一撤开握着方渺手指的大掌,腿间便少了一层阻挡,方渺的花穴直直撞上他裤子底下怒张的龟头,登时爽得尖叫起来:“啊!”
“啊哈……啊……鸡巴戳的阴蒂好麻……好舒服,骚水又要流出来了……”
方渺忘情地淫叫着,裤子随着他的顶弄越褪越下,整个私处都暴露在黎慎之眼前,并且正如他所说的,敏感阴蒂因为极大的酥麻快感而肿胀,粉嫩的肉尖凸出阴唇之外,可怜兮兮的泛着殷红颜色;越过阴蒂,是方渺的骚洞入口,透明的淫液缓缓从骚逼洞口里流淌而出,拉出一道长长的水迹。
黎慎之的鸡巴涨得发硬,他实在低估了方渺对自己的诱惑力,果然一看见方渺淫荡的自慰,他就会情难自禁地欲望高涨起来。他伸手在方渺的阴唇间拨了拨,湿滑泥泞的骚逼里满是粘液,他的手指刚一触碰到方渺的阴道,就被粉嫩的肉壁主动吸进去一个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