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包裹住他的肉棒吞吐。
黎慎之不疾不徐地奸淫着方渺,鸡巴根部扣着一枚锁精环,只要他愿意,在方渺骚穴里磨上一两个小时都不成问题。可方渺控制不了花穴的高潮,鸡巴带着那么多的软刺进进出出,令他爽利到高潮的时间间隔变得越来越短,淫水一股接一股涌出体外,他都快分不清什么时候是骚水四溢,什么时候是潮吹射了一地。
更难受的是,方渺的鸡巴上也扣了一个锁精环,他因为多次高潮而完全勃起的鸡巴涨得发硬,一阵阵尿意随着黎慎之的操干频繁涌起,方渺不知道会不会憋坏,更害怕羞耻的失禁。反抗了这么多天,第一次打起了退堂鼓,哽咽着吞了一口唾沫,断断续续地求饶道:“我、我饿了……我愿意吃那盘饭……啊……”
黎慎之在背后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在偷笑,可两人连接的下体丝毫没有缓和的余地,方渺的阴蒂都被那多出来的带刺短棒戳得熟烂红肿,瘙痒到了麻木的地步。
方渺憋着强烈尿意,委屈的落下了两行眼泪,勉强抬起手把冷透的海鲜烩饭拖近一些,顾不得手掌上还有被玻璃渣割破的血,直接用手抓,一点一点送进嘴里,十分狼狈可怜。
“后来方渺把那盘冷饭用脏兮兮的手抓着吃完了,眼睛都哭肿了,我才停止对他的折磨。我想他应该怕极了再来一次,之后关着他,他不听话我就喂他吃冷透的海鲜烩饭,吃得他吐了好几次……”
黎慎之简短的回忆道,他没告诉“尹乔”,方渺不是被冷饭噎得呕吐,而是他在喂饭的时候,变着花样在鸡巴上套了各种狰狞恐怖的器具狠狠操弄方渺,方渺从那时候开始,多次高潮潮吹以后,就会无法控制的失禁,他看到自己像个被玩坏的荡妇一样用骚逼喷尿,当即恶心得吐了出来。
黎慎之看着“尹乔”,看他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尹乔”却只是咬着苹果,苦笑着说了一句:“我记得那滋味,冷透的海鲜特别腥,我手上还有血,两种又腥又冲的味道混在一起,我第一次就差点吐了。可是我怕你,真的很怕,我要么那天晚上被你折磨死,要么就被你玩废了,生不如死。我这么想着,逼自己千万不能吐出来,吃到后面,我越吃越觉得咸,眼泪都和进了那盘饭里。”
黎慎之也跟着苦笑,从被子里伸出手,朝“尹乔”折了折手掌,示意他靠过来点。
方渺站起身,一面说:“你不会想在这里做吧?”一面又颇顺从地放下没吃完的苹果和小刀,脱掉外套,跨坐上病床,两腿骑在黎慎之腿上。
黎慎之躺着,一眼就发现他小腹处不自然的隆起——方渺怀孕已有三个月,可从冬季开始他就穿着厚厚的大衣,人又十分清减,肚子几乎没显怀,除非脱光衣服才能看出一丝端倪。黎慎之抬起手,从方渺的衣摆下滑进去,掌心盖在他肚子上轻柔地摩挲着,穿得再多,肚子大了就是大了,再怎么藏也不可能真正藏住,他摸着掌下硬硬的一块,柔声道:“尹乔,你为什么不肯回去,回到谭浩身边去。”
“尹乔”从善如流的说:“那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才是方渺?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尹乔这个人。”
黎慎之摇了摇头:“你的皮肤很白,像一整块最好的白玉,一点瑕疵都没有。可是方渺不一样,他身上有我留下的印记,他难道跟谭浩串通起来的时候没把这个秘密告诉过你们?在捷克的餐厅里,我看过你的后颈,你没有,你长得再像方渺,你也没有他身上那片独一无二的印记。”
“什么狗屁印记!不就是你亲手纹的那副美人蛇吗?”方渺简直气昏头了,激动不已的骂道,“我伪装成尹乔,当明星当演员拍戏,我的化妆师自然会用最好的遮瑕膏遮盖掉这种东西,你想看吗?我现在就脱衣服给你看看。哦,还有美瞳,黑色的彩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