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色……”
周永年十分同情地瞥他一眼:“不然还能有第二个方渺?你这个蠢货,你怎么会想到叫她来陪谭浩?”
※
正在周永年和金老五争执“找类似方渺的美人向谭浩献殷勤是不是又背叛黎爷又打黎爷的脸”这个问题时,方渺出了会所,被追上去的谭浩强行抓进车里,说要送尹小姐回家,省得她这么漂亮的人走夜路不安全。
方渺穿着高跟鞋和修身的裙子,行动多有不便,硬拗不过谭浩,只得将御寒的大衣裹紧,黑着脸在副驾驶座上发脾气。谭浩偏偏一句话不说,自顾自盯着前方的路,偶尔才从后视镜里望方渺一眼。
性能优越的路虎被谭浩当成了破三轮在开,车速慢得要死,方渺的公寓离这儿还不近,车里的暖气一开,狭窄空间内又安静又暖和。方渺气着气着竟然贴在座椅上睡着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方渺开始变得嗜睡,只有周围不吵不冷,他就容易犯困。
出风口的暖气徐徐吹着他和谭浩,谭浩身上的雪茄味被吹得在车厢里散开,方渺迷迷糊糊之际嗅到熟悉的烟草气味,不禁在衣服上抓了抓,抓到一片类似女人裙子下摆的布料,喉头也忍不住哽咽了几秒。
谭浩看他一眼,见他睡得额头上满是热汗,疑心他是做了噩梦,正要推他一把,衣袖却被方渺无意识地攥住。
方渺的确在做梦,可他的梦魇又不完全是虚构的梦。
他梦到某个在香港的夜晚,黎慎之抱着一个用丝带系着蝴蝶结的硕大礼盒,推开房门,春风满面地朝被捆在办公桌上的方渺笑了笑。方渺记不清为什么会被捆住,好像是因为他忤逆了黎爷,所以黎爷将他脱得赤条条的,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固定在办公桌上,他的双腿朝着黎慎之的方向打开,鸡巴被塞进花穴里的按摩棒刺激得高高勃起,可马眼处插着一根极细的硅胶棒子,顶端有一个伞状的薄片,把他鸡巴上的尿道完全堵塞住,无论方渺高潮了多少次,他那根阳物都不可能射精。
黎慎之进门后,打量了一番办公室上的水渍,方渺屁股底下流了一大滩透明粘液,撑开花穴的仿真按摩棒底端固定在桌面上,长度恰好能将龟头整个操进宫口里,因此按摩棒一动不动,也能将方渺捅得骚逼酸涩,淫水长流。
而他那看似紧闭的后穴,走近了竟能听见一阵马达的轰鸣声,是黎慎之特意挑选过的无线跳蛋,抵着方渺肠壁里的敏感点振动的同时,还会故意发出羞人的响声,让方渺光是听见声音,就能想象出遍布粗糙颗粒的跳蛋是如何刺激着他的骚屁眼,又如何滑进肠壁深处,抵着前列腺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瘙痒快感,逼得他既欢愉又痛苦,鸡巴涨得快要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