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地潮吹流汁,但量还是太少,湿答答的淫液从肠道里下滑,从肛口坠落,可良久之后,也只是在圣杯底部堆积了浅浅一层。
这样下去,或许一整天也流不够这一大杯水。
于是用药也就变得理所当然了。
顾闻桥的掌心摊开在池屿面前,手心里躺着一颗药丸。
“吃了它,你的后穴就可以一直流水了。”
池屿紧闭双唇,就是不愿意吃,顾闻桥尝试着想要分开他的下巴,却被池屿扭头躲开。
你来我往几次之后,顾闻桥的动作顿住,接着,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轻微而不可察觉的烦恼似的。
“不许撒娇了……”
这一声又浅又淡,几乎叫人听不见,但池屿是听见了的,这一瞬间,他的脸比刚才还要红,完全呆住,而就在这个时候,顾闻桥妥协似的将圣杯端起,当着池屿的面,把里面的东西真的喝掉了。
甚至舌头还舔了一下杯沿。
池屿看的面红心跳,后穴里空落落地瑟缩了一下,竟然发出一点咕啾声,眼睁睁地从穴里又挤出一股黏液。
而顾闻桥走到池屿身后,失去了顾闻桥的身体遮挡以后,池屿完全看见了面前的人群,十几名随从就在他眼前,这些人虽然闭着眼睛一副很虔诚的样貌,但仍然让池屿受惊,身体都紧绷了。
他所在的高台使得顾闻桥扶住他的腰身时可以轻易地将肉根插入这已经湿透的肉穴中,池屿听见身后发出布料摩擦的声音,接着,一只粗大的龟头抵上后穴,使得肉穴受惊一般地抖了一下,但接着,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这口穴兴奋地收缩起来,甚至朝外掀开,含入一点儿龟头。
天呐。
池屿羞愤欲死。
争气一点好不好,不要这么好色好不好。
但是这褶皱根本不管池屿心底的羞耻,反而更加亲密地用柔韧的肛口夹了夹那硕大炽热的龟头。
顾闻桥在他的身后也停顿了一下——池屿根本没办法掩耳盗铃,想来顾闻桥不可能感受不到……他的耳朵完全红了,被情欲弄的完全靠锁链和顾闻桥的手才勉强跪趴住,身体一阵阵发软,几乎自暴自弃地想顾闻桥这家伙直接操进来算了——但这么一想,又忍不住想到对方的肉根把他的肠肉干的发软潮喷时的记忆,下身简直一下就酥麻着潮吹了。
一股儿新的潮液从肛口滋出来。
池屿越想越羞耻,抬眼看向身前,又被明亮的环境光和眼前的这些人刺激大脑,让他意识到此刻正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被顾闻桥用鸡巴顶穴,他的脑子里竟然不受控制地勾画出顾闻桥性器的形状,这让池屿心底的情欲得到了一个宣发的出口,在羞愤欲死和坦然接受情欲的纠结之中,池屿的瞳孔忽然猛地一缩——顾闻桥用力一撞,那根粗长伟岸的鸡巴契进了多汁的肠肉,快速地进入和摩擦,以及被阴茎撑的小腹胀满的刺激感,叫池屿的身体一个激灵,陷入了一片短暂地空白,他艰难地呼呼喘气,身体被操的往前一耸,膝盖在高台上磨过,更为清晰地刺激他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