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以前觉得，唐肆对待他，就像对待自己信仰的、珍贵的神明，他则是神明的忠诚信徒，信徒什么，都会觉得自己冒犯——少年不识恨，总容易成为一生最心动。

或者穆清本来就是一个不值得被的人。

穆清温很低，他肤像绸缎一样光，手极佳，艳福实在不浅。

初恋青涩一，也没什么不好。

“老婆真乖。”陆怀瑾轻佻地拍了拍穆清的，对他评价。

这也是每天的例行活动。

穆清真的觉得很痛，他并不恋痛，只是为了取悦陆怀瑾，他尽量让自己不要躲。

他会开始自责，唐肆不要他了，是因为他的不够好么？是对唐肆不够好么？

陆怀瑾活动了一下脖颈，把玩穆清的脚踝，又从屉里面拿了一假，慢慢了穆清的里面。

早上七钟的时候，穆清放在枕底下的闹钟响了起来。

三明治已经放在了桌上，陆怀瑾将它取过来，放在了穆清的上，将他当作餐桌，自己则盘膝坐在地毯上。

穆清准备好早饭，又去洗了一个澡，看了一时间，已经是早上七五十分。

陆怀瑾一般会早上八左右醒来，他们没雇保姆，所以穆清只要没有通告，就会为陆怀瑾准备早饭。

穆清贴贴陆怀瑾的脸。

穆清其实也很饿了，但是他现在要充当陆怀瑾的餐桌。

穆清的双纤长笔直，他大内侧也都是鞭伤，昨天被开的后也已经基本复原。

“早啊。”陆怀瑾的手指穆清的发丝之中，压着嗓说。

穆清看了他一会，一个很小的笑容，偷偷亲亲他的脸，才从床上坐起来。

“——穆清，对着我。”正当这时，陆怀瑾冷声说。

等陆怀瑾摸够了，他在穆清上拍了一下，冲他扬了扬眉。

期待着唐肆回来找他。

这是陆怀瑾给他定下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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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对不起，我你。”

陆怀瑾到摸了摸，穆清就乖乖趴在他上。

不太让穆清碰他，可以给他碰碰腹肌，唐肆也喜被穆清摸一摸脊背，但是他的那个地方，他的，都是穆清的禁区。

一个晚上时间过去，穆清肤下面都是一条条的淤青，紫的、青的叠在一起。

陆怀瑾咬一三明治，手随意搭在穆清腰上，漫不经心地他的。

他吃得差不多了，但也没把盘拿下去，放在穆清的背上，让他当自己的餐桌。

不过这也无所谓。

在唐肆离开他之后，是陆怀瑾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对他施以援手。

他就跪在了床上，开始为陆怀瑾。

穆清弯笑了一下，很乖地坐起，背对着陆怀瑾冲他跪趴了下来。

穆清就靠着这一自己的想象撑着，刚刚分化就失去alpha的omega非常容易走向极端，他之所以没有自杀，就是因为……

穆清因为失恋难过，竟然现了分化症状，一情绪都会被他放得很大。

陆怀瑾每次鞭打完穆清，都会要求他对着他晾，向陆怀瑾展示他的成果。

穆清分化期的时候，把自己关在了狭窄的柜里面，像回归母的婴儿，在黑暗狭小的空间中寻找温。他一直哭，哭个不停，甚至会神恍惚，听见唐肆对他说，“穆清，我回来了。”

穆清睁开睛，梦境像一样退去，他转过，看见了边熟睡的陆怀瑾。

每天早上，穆清都要为陆怀瑾的晨准备，他把陆怀瑾醒之后，立刻撒似的凑过去，亲亲他的。

但他没有，找到他的人是陆怀瑾，是陆怀瑾把他从那个柜里面找来，拥抱他，临时标记他，再慷慨地给穆清他所需要的。

要是淤青散得不好看，陆怀瑾就再填上几新的。

他迷迷糊糊地将它掉，一时间有分不清现在的时间，卧室窗帘拉得很严，一丝光都透不来。

陆怀瑾动了一下，很快就会醒过来。

也许是因为了那个梦，穆清竟然罕见地又想起来了以前的事情——不是和唐肆的，是和陆怀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