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要知？”师兄问。

现下的情况让他发麻，手指一旦尝试从满的颈，骨髓的熟悉快便从内迸发，细小电般直蹿大脑。

殷歧渊轻笑，一手护着小师弟的后脑勺，将人压到了树上。

“……谢谢老公！！”

里全是男人腥臊的，粘稠地往泡住整手指。原晚白脸爆红，自从他会用后，就再也没拿手自渎过，一旦被在怀里大了肚，也不可能有机会爬起来玩自己。

“这就好。”殷歧渊拿一串蓝宝石链，到人手上，“这是我们结婚后送你的，现在我找人又打了一串，你看看有印象吗？”

“第一次将你压在这时就很喜。”

遮蔽的法术去除，原晚白这才发现，冬里光秃秃的玉峰，竟然满了大大小小的，极难成活的冰玉莲。

“很早很早之前就喜。”

原晚白在耳畔听到对方低低的叹息。

接下来的几天里，小人终于享受到了救命恩人的待遇。

“还罔顾了你的心意。”

整副女腔地收缩，着手指，在酸胀的小腹间不停地晃颤。

嗯……他相信了，殷歧渊发，的确很辛苦。老婆救他实在辛苦了。

“再一次，当我一生的伴侣。”

“我愿意你的准准准侣。”

原晚白满脑都是自己被捉着鱼尾开生腔的记忆，确实不知有这回事，拿起来就乖乖穿上了。

“我喜你。”

一团雾的气吐，一个在凛冬里灼到不得了的吻印了上去。齿缠，呼相，温柔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转。

小人泪摇，被捉着手示范了几下，呜咽：“呜记得了……我记得了！”

小人本来就有模糊记忆，现在一提醒就想起来了，于是飞快。

其他东西忘记就算了，师兄给他的表白怎么能忘呢。

但最后，还有一件事情没想起来。

当对方知他记忆有损后，更是多方面的帮他恢复记忆。

“你之前就是这样赚值的吗？”殷歧渊挑眉，小人慌地又往里摸了两把，结果就碰到了圆的，刚刚才挨了半天，又又，张开个小孔，手指一碰，就被去似的卡了颈。

“那记得你收到后说了什么吗？”

一朵盛开得正好的，和他从前那朵几乎一样的玉莲递到他前，男人单膝跪下，英俊的眉正映着他和几小小的光影：“晚白还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殷歧渊看着人夹又夹，神羞得瞟，泪从脸上不断地往下掉，活像是挨了一顿狠。

“记得吗？当初你在缸里偷偷下给我喝。”殷歧渊顿，“记得自己怎么挤的吗？”

“但那时候我蠢，只知抓着你的手松木屑。”

原晚白没想起来师兄怎么给他告白的，很着急地问东问西。

“嗯，真乖。”

“我们可以上就成婚吗？”

玉莲夹在了两人之间，原晚白到师兄怀里，抱住他的脖颈，才发现自己双脸泛红。

那时他们正牵着手走到门，时值冬，玉峰已经覆上了白雪，树木凋零光了，只剩下门前一双不怕冷的修真人，和一棵常青的茂密松树。

师兄主动帮他腰肩，端茶倒，白天带他去玩，晚上时把他抱在怀里，让他舒服得手脚发，才敢摸他他。

冰天雪地里涨红了脸的小人用力，明的乌眸一如既往地注视着他，在他耳边小声又大声地重复：“我愿意。”

一件漂亮的蓝薄纱递到前，男人一本正经地解释：“这是你当人鱼时穿的，你穿上看看能不能想起来一。”

薄得近乎透明的纱覆在上，被带茧的手指隔着掐住了尖，掐得人一个哆嗦。

原晚白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