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歧渊失笑：“是吗？那我可不一样，我一也不勉为其难。”他屈起指拭了下老婆尾的泪迹，“小鱼太可了，我很喜，喜到没办法，只好不择手段地拐回家老婆。”

原晚白咬着指尖，茫然：“这么多吗？诶那钱还够吗？要不把我的珍珠卖掉吧！”

他们喜贴着乎乎的人鱼爸爸，也喜挂在人类爸爸上耍赖。手尾并用地赖在他臂弯上，膛上，脖上，不乐意的话就哭小珍珠，让他那拿你们没办法的表情，再和人鱼爸爸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神。

有两个爸爸并不算奇怪，奇怪的是每次下海，人鱼爸爸都不教他们捕鱼，他们的捕鱼本领，居然全是从人类爸爸那学的。

……

得知老婆是真怀了，甚至可能真的一下生好几个后，殷歧渊生了甜的烦恼：“这渔屋需要扩建了，不，扩建折腾太麻烦了，直接在旁边再建一间，建好了我们再搬过去。”

“好吧。”原晚白应，然后很乖地把刚哭来的珍珠给了人类。

一开始小人鱼还心着各事情，可很快就发现，人类把一切都办得十分妥当，他只用担心自己的，还有吃什么就好了。好像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原晚白指使着人类给自己小鱼心，看见人类捧起乎乎的心笑着朝自己走来时，他看到了对方里同样笑着的自己。

“老婆，孵小鱼卵需要准备什么吗？要不我先买个大鱼缸给宝宝，怕到时候买的话来不及。”

他明知故问，昨天只是把人压在山里亲了一顿，可今天把老婆完全拐回家了，就忍不住想得到更多。想要他的小人鱼在他面前袒心意，依恋的、乖乖的把自己托付给他。

还是有区别的，他想，他现在很开心，比从前的任何一刻都要开心。

“老婆想吃什么，天天吃鱼会不会太腻了？对了，之前你一天就要吃十五条鱼了，现在起码翻个倍，家里每天得备三十条鲜鱼，还好我昨天海打渔了，今天够吃。”

刚刚表白时一直淡定从容，游刃有余的渔夫脸上显了错愕的神：“宝宝？”

男人却有着奇怪的持：“没有到那个地步，我存了老婆本的，就算完了，我也还能去卖鱼挣钱，小珍珠先收好。”

原晚白神闪烁：“我、我是看你可怜，你这样坏的人，肯定找不到别的老婆，你都叫我老婆了，我就勉为其难地跟你回来。”

不久之后，家里就添了三只人鱼宝宝。

俯看泪的小人：“既然这么怕被，怎么还敢跟我回来？还担心我有新老婆？”

人鱼宝宝也没过多久，就知了他们有两个爸爸。一个是人类爸爸，一个是人鱼爸爸。

沾的睫颤了颤，明的双眸，原晚白扒拉着人类的肩膀，连对方偷偷自己的尖都没有挣扎，一脸认真：“唔……那我乖乖你的老婆，你要对我和宝宝好。”

……

他凑近小人鱼的脸，嘴红红的，鼻透着红，尾也哭红了。惨兮兮的，他心中轻，但还是很可，怎么会有这么可的存在呢？像是上天照着他喜好描摹的，每一寸都长在了他心上。

他有伴侣了，不是另一条柔的人鱼，是一个的，在床上会硌着他的，温比他很多的，长着丑陋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