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一个劲地顺着颊边掉。粗糙的指腹只是轻轻刮过脸颊,对方就颤了下,尾巴甩着磨蹭,把床单都蹭皱了。
如果欺负得过分些,没准小人鱼还会主动抱着他,哭着叫老公轻点。邪恶的想法一冒出来,立刻就占据了全副心神,殷歧渊压着鱼尾巴,胯下粗胀的性器抵上穴口,把老婆拐回家不到十分钟,就插进了对方的泄殖腔。
原晚白慌地睁大泪眸,发情期时被进入让他又急又怕:“唔……不可以……出去……会怀孕的。”人鱼的发情期极易受孕,他才不要像雌鱼一样大着肚子,生小鱼卵。漂亮的鱼尾拼命挣扎,性器刚掉出一点,就变作了人腿,着急地往床头爬。
粉白的腿心拢着湿乎乎的逼缝,两片穴唇夹得紧紧的,只是三天没操而已,就活像个没开苞的处子,一点看不出当初湿红皱烂,只会大张着淌精的模样。
“老婆跑哪去?”殷歧渊舔着唇,大手强插进腿间,剥开两片柔嫩的穴瓣,“怀孕怕什么,我又不会不认账。”
“再说了,真要怀,之前操你这么多次,满肚子都是精水的,不早该怀了吗?”男人显然没把小人鱼的话当回事,硕大的龟头压着逼口,一肏进去,就大开大阖地奸弄起来。
发情期的穴腔浸满淫水,只插了几下,就发出了巨大的水声,原晚白羞得直哭,两腿分开跪在床上,雪白的屁股被顶得不停乱晃,几次要向前倒,又被牢牢抓着腰,啪地送回胯下。
“嗬……不要、啊啊——!!真的不可以呜……”哭腔浓重的声音可怜地发颤,被无耻的男人当做欲拒还迎,“流这么多水,还说不要,奶子都快涨破了,还哭,怎么这么会勾人?”
带茧的手掌捏住两团嫩奶,肆意把玩。只是一会没吸,奶水就涨了整个乳房,奶尖低翘着,不停地往床上漏奶,殷歧渊稍用力一掐,原晚白就哭叫着,喷了一床的奶。
翘着屁股的美人,两腿大开,被奸得几乎跪不住,男人却不依不饶,半个身子压在他背上,一边玩奶子,一边肏宫口,口中还道:“骚老婆,快叫声老公给我听听。”
原晚白呜地大哭,一下子跌在了床上,两条腿无力地痉挛,莹白的脚趾扒着床面,想要逃离,下一秒就被拉开腿,架到了男人肩上。穴口拉高了,被摆成和性器齐平的角度,狰狞的龟头抵着湿滑的肉唇,轻而易举地就凿了进去。
男人的身体又压了上来,这次是面对面的姿势,两只柔嫩的奶子,被迫贴着结实的胸膛,不断地受着搓磨,乳珠搓得通红,奶水全挤在对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