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人鱼转着珠球，“我变成的时候师兄都不靠近我，变成鱼才愿意摸一下。”

“诶？”褚东接过鞘，“老大你不捞鱼，别阻止我耍刀啊！”

“就你想着吃。”殷歧渊笑着给了他一拳，朝褚东，“最近有关人鱼的消息，收集好传我。”

另一人调笑：“我们星盗团也有太爷了？”

殷歧渊走近：“这批货走条列顿港，途经昼星补给，那边排好人了。”

“是吗？”殷歧渊拿着走近，笑，“你再尝尝？”

那是件男人特意给他买的蓝小衫，工不失，又很好地遮掩了前的光，可现在沾了，不仅红的两展无遗，就连微微起伏的弧度都映了来。

置，随后转离开。

褚东这下真的收回了匕首：“老大你终于打算票大的了！？我们要招兵买闯帝国红区抢人鱼了？”

雌人鱼的发情期，也就是排卵期会涨，还有情作用。

……

“好。”

“老大。”玩着匕首的人短暂停了下，笑，“老大今天没去捞鱼？”

“可惜了，还想着今晚老大带些鱼过来，打个牙祭呢。”另一人轻啧。

男人舀了一瓢，假装抿了：“这味怎么变了？”

他拿掉瓢勺，伸手一把扯开了薄衫，动作十分暴。原晚白惊叫一声，双手推拒，挣扎间碰到了对方手臂上结实的肌，那小小的雪白鼓包被稍一挤，孔微张，一注就飞溅了来，正正好落在了男人上。

“他变不变质，宿主直接上呗，勾引他。”系统有气无力。

“好吧。”褚东耸肩，“人鱼这么少，我估计能查到颗人鱼珍珠就不错了。”

这几天家里多了不少东西，原晚白瞅着桌上的小鱼零，抓着手里的珠球，再看看涂完后晶莹发亮的大鱼尾，越发觉得师兄在把自己当养。

“是。”手下应答，匆匆离去了。

原晚白的脸倏地红了，嘴嚅嗫了两下却没再说话，显然接受了这个方法。

“等会训练室我缺个陪练的。”殷歧渊悠悠发话，几人闻言噤了声。

“啊？”原晚白心到了嗓，手里的珠球都抓了，“我、我刚刚喝过，没什么变化呀。”

褚东思索了会：“经过伊索星时，可以买些，顺便补给一下。”

殷歧渊发现这天缸里的变浑浊了，尽只有一，但份的特殊早就练就了他锐的察力，因此几乎立刻就察觉了。更何况小人鱼自诩小心，但看见他走到缸边，尾尖就忍不住上翘，分开的浅蓝尾鳍又摇又晃，等他转又缩成个卷条，实在明显又好笑得。

……

殷歧渊瞥他俩：“不是帝国的，查一下最近私下有没有人鱼。”

手下诧异：“老大你在外面有私生了？”

人鱼不都是平吗？他把什么东西藏衣服里了？是刚刚下在缸里的药？

“这是什么？”殷歧渊微眯起双。

殷歧渊神晦暗，抬手抹了下，白靡顿时在红间染开来。

“鱼也可以的。”系统经验十足，“你发情期不是快到了吗？到时候挤混给目标人喝，你是人是鱼，都给办了。”

系统无语哽咽，觉得这话和“镜镜，我是不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几乎没差，每天问几遍都不带停的。

男人闻言，捻了下兜里几颗莹生光的珍珠，想着小人鱼气的样：“再给我收，珠球，还有零什么的。”

殷歧渊走向抛玩匕首的人，将那闪着冷光的刀刃甩了鞘里。

一人拍他的肩：“那我们得扩招个300倍才够。”

他皱眉苦思，连带着看那涨到30的意值也不香了，捧着尾喃喃：“系统系统，师兄对我的是不是变质了？”

“老大，东西齐了。”另一人在飞舰上清完。

小人鱼脸红扑扑的，浅蓝的睫上下颤动，他接过，急于证明似的喝了一大，慌间过多的顺着倾斜的瓢勺浇了下来，将前的衣浸了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