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鱼生完气后，那双蓝眸又凝了过来，殷歧渊俯：“治疗好我的神暗伤后，我自会放你离开。”

“醒了？正好，那就可以开始了。”

一下又一下，漉漉鱼尾上残存的痕都被抹掉了，火的大掌毫无阻隔地贴在的鳞片上，激起阵阵颤栗，小人鱼中呜咽，蓝睛也开始泣泪，摸到某一时，原晚白尾都翘了起来，整条鱼啪地落在了船面上，角还掉下两颗淡的珍珠。

随后他反应过来，人鱼的歌声可以行神治疗，师兄这么说，难他有伤？

原晚白都快羞死了，男人的手指还在腔内搅动，碾压里面的内，他浑细颤，以为自己和师兄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这小破渔船上发生什么了，男人却收回了手指，还伸海里洗了下，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仿佛刚刚只是心血来，研究下人鱼的结构罢了。

小人鱼觉得尾都在生，被摸到的鳞片发，脑袋也乎乎起来，直到男人的手移到了他腰，将整条鱼放在了膝，然后两手并用，对着漂亮的鱼尾自上而下地抚摸不停时，才惊叫起来。

想了想又补充：“我没有这么变态，对一条鱼还能产生兴趣”，他瞥了小人鱼蜷起的尾，，“所以这方面你就放心好了。”

昏暗的小房里，灯光忽明忽灭，远是波涛汹涌的海浪声，近是男人近的英俊侧颜。

“呀！”

糙带茧的大掌从浑圆的开始，没放过任何一片莹的蓝鳞片，就连两对透明泽的腹鳍，薄纱般的扇状尾鳍，也都被依次摸了个遍。

殷歧渊起，不不慢地捡起两颗小珍珠，将背对着自己的小人鱼翻了过来，随后神一顿，漂亮的蓝鱼尾上一红，像是上好的红绸缎，褶皱间带着柔的弧度，竟是被摸得敞开了腔。

原晚白醒来时，殷歧渊坐在床，弯亮了一盏油灯。

原晚白吓得连掉珍珠，另一块掩盖雄生的特殊鳞片也快不行了，悄悄探个来，男人俯，一手意合拢的红腔，一手轻碰凸起的鳞片，那勉掩盖的一立刻无所遁形。

殷歧渊轻笑一声，：“哦，原来是只小雄鱼啊。”

殷歧渊摸着手里剔透盈亮，质极佳的鱼尾，看着小人鱼依恋的蓝睛，玫瑰一样红的嘴，还有那不加遮掩的，雪白肤上赤的两嫣红，突然有明白那些变态的权贵了。

正因于此，人鱼曾一度沦为走私犯和星盗的抢手货，辗转在许多有着神暴动的人手中，甚至还有变态的权贵，将貌众者囚自己的玩，以此引作份的象征。

原晚白也在观察着师兄，或许是风日晒的打渔生活，男人的肤比之前任何一个世界都要黑些，面容上的英俊却一分不减，反而显得更加邃人，上只穿一件工字背心，畅的肌线条，抚摸自己的那只手臂上，还着汗珠，怀抱里也透着澎湃的气。

原晚白的耳鳍都在抖，闻言恼地甩尾：“你玩我呢！”

小人鱼泪汪汪地急着气，底下的特殊鳞片翕动了好几下，才把腔收拢了。殷歧渊捡起洒在船面上的小珍珠，竟有一掌心之多，他轻啧了声，给的小人鱼又加了个属，哭。原晚白如果知师兄心里的想法，肯定气势汹汹地用尾甩他，可现在被摸了，只能像滩一样着，被男人压在侧，一路摇着船远离了海域。沿途海风习习，殷歧渊垂着眸，见小人鱼从神迷蒙，微微挣扎再到满脸惬意，最后甚至毫无警惕心地睡了过去，心下哑然。

听到他话的小人鱼吓了一，里清凌凌的蓝纹发颤，尾上的鳞片都好像要炸开来了，殷歧渊忍不住低笑，故意一字一顿拖长：“开、始、给、我……”

无数过电般的传导全，原晚白蓦然瞪大了双，尾尖都翘了起来，两只手使劲抵着男人的膛。

直到大的斯伽帝国面制止，星际联会也下达了一级保护令，人鱼的悲惨状况才得到改变。

“唱歌吧。”

殷歧渊看着小人鱼仿佛下一秒就要哭来的蓝睛，将那条颤抖的鱼尾往自己怀里拢了些，在他可怜的讨饶目光下，手上的力不减，再一次挲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