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将椅子的黑色皮面晕得更深更重。
小美人脚踝勾着的白色四角裤都差点被撞掉,如果不是男人抓着扶手,他都怀疑自己身下的椅子会被撞飞出去。他满脸潮红,阖着泪眸几乎停止了挣扎,只身体一颤一颤地抽搐,喉间溢出几声不成调的呜咽。
殷歧渊稍缓了肏弄,捏弄那鼓胀饱满的乳肉,又用指头刮搔过嫣嫩的乳蒂,见人睁开了泪眸,故意吸吸鼻子道:“好香啊……你骚水的味道,已经满办公室都是了,你猜明天有人进来的话,会不会闻到呢?”
小美人咬着唇,脸撇到一边,他又追着人在耳边说了两句,那莹润的耳垂顿时红得要滴血似的,连底下的穴腔都绞紧了。殷歧渊轻笑着直起腰,再次激烈肏弄起来。滑轮皮椅很是便利,抓着扶手轻而易举地就能将人一次次送到胯下,直到小美人白嫩无毛的牝户红得像个熟桃,男人才再次射出浓白的浊精。
像热水灌气球般,子宫腔被浇注得饱满鼓胀,小美人失神地抽搐,感觉滚烫精水无时无刻不在刺激子宫壁上敏感的粘膜,男人却还不放过他,把他从皮椅上抱起来,逼着人倚站在办公桌边,挺着再次勃起的性器后入狂奸起来。
小美人的两颗奶球坠在胸前又摇又晃,雪白的乳波荡漾不止,男人一边肏弄,还一边轻拍他的奶子,小美人泪流满面,却连挣扎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撑在桌上的手肘细细发颤,被男人向上顶胯抽插得几乎立不住,白皙的脚尖绷直了,才勉强撑在地面上。有好几次肏得狠了,他崩溃地大哭起来,脚尖完全离地,全身重力压在胯间,一腔娇嫩宫肉彻底串在了铁钻般可怖的性器上,等脚尖又碰到地面,两条腿像是面条般发软,不受控制地哆嗦个不停。
等男人再次射精抽身时,他连桌子都撑不住了,身子一软就要跌在地上,殷歧渊将他拦腰抱起,小美人神志不清,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软在师兄怀里,只哭着呜咽道要回家。男人不答话,脚步不停,他以为师兄要抱自己去休息室洗澡,于是阖着眼放松下来。
却没想到身前传来一片冰凉,他慌地睁开泪眸,眼前一片都市繁华夜景,连片的城市灯光,川流不息的车流,甚至还能看见底下的路边有人在缓慢挪动。
殷歧渊从后面架住他的腿轻笑道:“你平时不是很爱往窗边凑吗?现在在这把你操到漏水好不好?”
“不!……呜不要!”小美人再次崩溃哭喊起来,细嫩的身子弓起,被捆着的手抵住玻璃挣扎躲避,男人将他手拉了起来,高举过头顶,然后将人径直压在了落地窗上,“呃啊——!”小美人两颗熟红的乳蒂被碾平了压在冰凉的玻璃面上,男人从身后抵了上来,强硬地挤开他颤抖的双腿,迫使他跪着后坐在自己胯间。然后龟头顶开熟烂皱红的穴唇,故意缓慢地一点点挺进,还用舌尖淫邪地戳弄小美人细嫩的耳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