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结束了。

齐枫的吻也褪去侵略性，温柔地缠绵，他扯出干净的纸巾，想为谷霍擦拭，谷霍却推开他的吻，抓住他的手，认真地瞪他：“拿你用过的给我擦。”

齐枫呼吸紊乱，鸡巴险些又站起来，他随便将裤子扯回原样，藏起鸟来，然后才细致地剥下谷霍的篮球裤，混乱将用过的、没用过的纸揉成一团，尽量拿干净的一面给谷霍脏兮兮的鸟窝擦拭，差不多了，他分开谷霍的腿，谷霍羞得垂下头不敢看他，但齐枫什么嘲笑的话也没讲，对谷霍腿上的“不明体液”视若无睹。

齐枫淡然道：“这里不能用我用过的。”抽出新的纸，给表哥隐藏的宝地儿清理干净，小逼擦湿了许许多多的纸，他也不说多话，严谨认真，要不是谷霍看见他裤裆又鼓了点，还以为他已经对自己不感兴趣了。

弄清爽了，齐枫在谷霍隐隐露出的阴户上盯了好久，忽然抱住谷霍圆润柔软的臀，把脸埋进阴户前深深地嗅着，热爱得不得了的样子。

谷霍羞得不能自已，但不抗拒，摸着齐枫的头发，齐枫亲昵够了，抬起头，模样好看得让谷霍脑袋发晕：“校裤呢？”

谷霍柔声细语：“……书包里。”

齐枫找出谷霍的校裤，又成了谷霍的老婆似的，体贴地给他穿上裤子，还系好裤带，打了个完美的蝴蝶结。

“回去吧。”

谷霍揪住他的衣角，蛮横不容抗拒：“一起回去。”

“嗯。”

青涩的性事一直到半夜余韵都未消，谷霍翻来覆去，他睡不着，手机屏幕停在和齐枫的聊天界面上，一片空白，他们各回各家，没有联系，但谷霍一直开着手机，固执地等齐枫来找他，还计算好叫齐枫等上两分钟再回复，这样显得自己也没多在意他。

可已经凌晨两点半，依然没有新消息，狗屎表弟是不是睡成死猪了？

谷霍心里忿忿，不知哪里来的冲动冲上了天灵盖，一下子拨给齐枫，也许知道齐枫睡得要死，不会接，他才有胆干没意义的事。

可是连“嘟——嘟——”的接听声都没有，电话直接接通了：

“还不睡？”

谷霍心脏暂停跳动，整个静谧的夜间世界都充斥齐枫的呼吸，他的烦躁和不安奇迹般平息了，即使齐枫没再说话，他也感觉到浑身的血液奔腾起来。

谷霍眯起眼，手探下去，伸进裤子里，听着齐枫浅浅的呼吸声，张开腿，学着齐枫玩弄自己的方法在肉缝里摩挲，娇嫩的阴户一瞬间化出水来。

齐枫听出谷霍不对劲，又喘又哼，耳畔都是细碎的呻吟，他声音变得沉重喑哑，质问他：“谷霍，你在干什么。”

谷霍挺起腰，按摩自己为齐枫膨胀的阴蒂，声音从嗓子眼里丝线般挤出来：“嗯——我在自慰——在揉逼。”

齐枫没说话，手却猛地掏出阴茎来，那东西生机勃勃的，一瞬间从根部冲血到头部，被齐枫狠厉地抓着撸动起来。

谷霍也听出齐枫不对劲，那动听的喘气声，分明跟撸管时发出的一致，他只觉全身都从自慰的地方化开了，小穴的水沁湿了一大片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