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半哄,“知道乖了就行。方才那么多人不哭,这会儿倒哭得厉害了。”
“刚才以为爷不疼我了,哭了也没人会心疼,心里再疼也不愿哭。爷救了我,说明还是疼我的。只有爷疼我,便只在爷跟前哭。”
蒋瑜心软得一塌糊涂,抛却自己乱七八糟的念头,只要这人在他怀里,他为什么要去考虑一些未知之事。
操烂他才是最真实的。
手指刮了刮青年秀挺的鼻梁,心里想着怎么能有人能这么好看。
难怪是个男人都惦记。
“那便记住了,以后只有我能让你哭,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青年缓缓点了点头。
蒋瑜站起身想去浴室,起身却发现被一只修长的手拉住了一角。
青年眼底盛满惊慌,手指却死死紧捏着。
嗓音轻轻地询问——
“您去哪?”
“给你放水洗澡,瞧瞧自己,妆都花了。”
青年吟哦一声,收回了目光。
低低说了一句,“可惜了,本来是要为爷庆生的。”
气氛突然间有些安静,蒋瑜下意识觉得有些不放心,便干脆将青年抱进了浴室。
坐在浴池中央的青年被剥去了身上的所有伪装——
假发、抹胸短裙。
锁骨以上露出水面,发间有水珠滴下。
洗净的脸庞不染纤华,不同之前的芳华绽放,此般素丽,更引人沉下心来探究,也愈加真切的感受到这种精心动魄的美。
“蒋瑜……”
青年的声音又轻又慢,令他心头一动。
抬眼却见青年向来明丽的眸子似乎染了些愁绪。
“嗯。”
“您的手,受伤了。”
蒋瑜低头一看这才发觉,可能是砸那狗东西的时候,被酒瓶划伤的。
池边落了星星点点的血迹,仔细看青年的衣物上也沾了血。
这点伤他还不放在眼里。
苏牧朝他游了过来,停靠在他脚边。
青年伸出手又缩了回去,俄而似乎鼓足了勇气——
“我能看看您的手吗?”
蒋瑜伸出右手,任他查看。
眼前晃悠的脑袋认真地检查自己的伤势,蒋瑜瞧得心痒——
“别担心,这只手好好的,既能一枪崩掉伤害你之人的脑袋,也能插进你的逼里,操得你喷水。”
青年难得脸颊浮起两朵红云,撩起亮晶晶的眼看着他。
交缠的目光夺去了水分蒸发的热气。
青年视线不曾移开,脖颈却低了下去,舌尖在他掌心轻轻扫过,留下一寸湿润。
“馋了?”
蒋瑜暗下了眸子,反客为主将两指捏住青年的舌头。
他看见波动的水底,那两只细长的腿夹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