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臻如何能不知他说的这些？只是他生来倔，有些事他一旦决定了，即使天崩地裂也无法让他改变心意。

慕容臻听得心尖一疼，安：“不能生孩又如何？我对你的不会少一丝半。”

凌霜徊看着他的睛，只觉得里面幽远邃，仿佛要把自己的心神都去似的。

慕容臻打断他，：“你一直在说你怎么想，可曾问过我怎么想吗？”

慕容臻皱着眉看他：“并非什么坏事？你是这么看待此事的么？”

慕容臻退开一些，伸手掐着他的下颌将他的脸抬起，语气里不辨喜怒地开：“我只问你心中是如何看待此事，其他的我并不想听。”

凌霜徊愣住了：“什么？”

慕容臻以为他是神思困顿所以懒得说话，便回抱住他，温柔哄：“是不是白天见了太多人觉累了？乖，我陪你睡一会儿。”

慕容臻静静地听他说完，反问他：“那么，你是希望我多选几个秀女充实后吗？”

凌霜徊蹭了蹭他的，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忍不住开问：“里，是不是要举行秀女遴选了？”

凌霜徊：“即使别人不告诉我，我早晚也会知此事。秀女遴选……这也并非什么坏事，你为何要故意瞒着我？”

“一个男人独得皇帝专……旁人会如何看待你我呢？”

“你的是皇帝，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或许你觉得你方才说的那些都是在为一个皇帝考虑

听他这么问，慕容臻先是觉一阵心虚，然后中泛起一丝怒意。

他重新伏到慕容臻的，低声说：“即使我能生孩，你的后里也不可能只有我一人——这便是帝王的责任啊。其实我从一开始就好了心理准备，你不必对我隐瞒选秀之事的。”

“确有此事。”慕容臻回，“我本不想告诉你，想来是那些多嘴多的下人在你面前说了些什么。让我知是谁在传闲话，我非了他们的不可。”

“我……”凌霜徊神情有些痛苦，却还是了，“是的……我希望你能……”

“我……我如何看待并不重要。”凌霜徊咬了咬，努力让自己冷静客观地评价，“你是皇帝，多娶些女生育皇嗣本就是天经地义。”

“于国于民，这确实是一件好事。”凌霜徊神情落寞，“我即便不愿又能如何呢？我只恨自己为男，无法为你生儿育女。”

他在凌霜徊的额落下一吻，轻声：“傻玉儿。既然你是这么想的，却为何要说选秀女是一件好事？我还以为你是心甘情愿把我推给别人的。”

慕容臻听了他的剖白，心里终于觉得满意。

凌霜徊摇摇，失笑：“不，我不是为这个困扰。”

“并非我有意隐瞒你。”慕容臻抚摸着他的秀发，解释，“因为我并不打算选任何一名秀女后，既然结果已定，告不告诉你也无任何区别。若是让你知晓，惹你不快反倒不。”

凌霜徊看他不说话，也能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于是继续说：“即使你这次不选，那么下次、下下次呢？或许这次他们会容忍你，以后难也一样会容忍吗？再者，作为你唯一后的我，在他们中又会是怎样的形象呢？”

闻言，凌霜徊并没有觉释然一些，反而叹息：“你呀……你这次若是不选，朝臣又要吵翻天去。你登基没多久，纳我为妃已经惹了众怒，若是这次选秀再不能安抚众人，恐怕会惹得底下人怨声载。”

他闭了闭睛稳定情绪，然后仿佛下定决心一样睁开与慕容臻对视，坦地表达自己的心意：“我自然是十分抗拒这件事的。我不愿同任何人分享你，我希望你只看着我，我希望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想与你山盟海誓、白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