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吧。”

“……你这傻瓜，为何不早说？”慕容臻又恨又又怜地吻他，仿佛要将他化一般地抱着他，“为何不早说？还让我对你了这么过分的事？”

只见人似是十分羞愧地低下，声音细若蚊呐：“我说……刚刚，我、我是为了追求刺激，才、才制造了几个外人的幻象……”

玉真听到他的话，却仿佛真的傻了一般，只会愣在那一句话都说不。许久之后，他才如梦初醒，泪也跟着涌了来，又哭又笑地说：“再说一次……你再说一次，好不好？”

慕容臻从未像此刻一般明确自己的心意。

此时，幻境的基悄然发生变化，植在玉真内府的玄奥气息被慕容臻引，分一束稚的分支飞慕容臻的内府中。

“傻瓜。”他克制不住自己脸上的笑意，又大声说了一句，“傻瓜！”

玉真有些埋怨地睁开想要瞪他，却被少年中像海一样沉的意给瞬间包裹住了。

等他替父上完药，去前山将那几人杀了，这事便算了结了。

天的法则在这一刻开始运转，慕容臻合此界，开始慢慢碰到惑心幻境的真实。

慕容臻细细地吻过他的脸颊，将他的泪一一舐净，声音又低又柔：“我也一样。”

“我……我怕你觉得我太过、太过……所以一开始不敢告诉你……”玉真低声喃喃，闭着睛不敢看他。

玉真又是无奈又是羞愧地想着。

玉真看他神冷淡的样，心里十分委屈，方才因为羞赧而忍着不敢说的理由也就脱而：“其实刚刚那几人只不过是我的幻术！”

——却冷不防嘴上贴来两温柔的薄，也被搂一个炽的怀抱。

慕容臻将他地抱在自己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对他说“我你”。

慕容臻几乎要被怀里的人给迷昏了，他只觉得这人为什么会这么可怜可，为什么每一都那么合他的心意，仿佛是命定一般，合该他的妻。

慕容臻吻着他的侧脸，声音低沉而定：“我你。傻瓜，我你。”

玉真的脸被他固定在两手中间，虽然心里又羞又惭却无法躲避他的视线，只好红着脸轻轻地“嗯”了一声。

“什么？”慕容臻抬起，咬着下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他，“你说什么幻术？”

你知不知，我以为你不再只我一个，我心中有多么痛苦，我有多想将那几个夺去你心神的人千刀万剐？

“臻儿，我好开心……我活了这么多年，今日是我最开心的一天……”玉真脸上尽是泪痕，声音里却饱着不容忽视的意和喜悦。

玉真在这不间断的语里化成了一个泪人，他蜷缩在少年的怀里，聆听着对他来说如同仙乐一般的告白。多年来的苦闷和哀愁都被涤了个净，只剩一颗纯然的慕之心，全奉献给抱着他的慕容臻。

臻儿一定会觉得我太过了！竟然会有这古怪的癖好……

以往他将父当成父亲一般的仰慕，后来父说要他的妻，他也只是顺势答应了罢了，其实心中并没有对他们的关系改变有多么清楚的认识。而今天，他第一次尝到了由情人所带来的与恨，第一次知什么叫嫉妒，第一次知什么叫独占，第一次知什么叫——情。

“呜……呜呜……”玉真克制不住地大哭起来，中却依然说着，“不够，你再说一次……呜呜……”

虽然他的声音十分小，但慕容臻依然一字不漏地听了耳中。他只觉得一瞬间世界都明亮了起来，忍不住轻轻将人父的脸庞托在手中，凑过去低低地问他：“你是说，那几个不是真人，只是你制造的幻象……是不是？”

“你这么傻，可是我却好你。”慕容臻笑着，中却落下了泪，“到恨不得把心都掏来给你。”

这就是情吗？它的滋味着实让人痛苦，却也着实让人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