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傻狗看上去颇有经验,但是这时候也只能摁着我让这姓苏的给我的小烂手上药。我的手已经不是我的手了,是痛苦的来源,但是又不能不要这手了,我鬼哭狼嚎:「我不想医了!我不要医了!」
苏先生挑眉,这调侃我的好机会放过了简直不是人。只是他还没开
就跌破
镜地看着他这位铁石心
凶名能止小儿夜啼的杀神师侄儿真的老老实实地受了这番蛮不讲理的指责:「嗯,你怪我罢。」
苏先生微微一笑,药粉再往我手心一倒,就如愿看见我上惨叫着又被疼醒了。
我:「??这是人能忍得住的活儿吗????」
慕容晓说的对,我疼着疼着手就麻了,虽不至于刚才那样翻江倒海的痛,却也想伤附近有小针在扎,难忍得很。苏先生嘲笑我,我又哪里能忍:「本以为你医术该举世无双才是,怎么连使人避于苦痛之药也无!」
姓苏的心狠手稳嘴还贱,一边给我清理好伤上药包扎,一边不知死活地逗我玩:「本以为殿下如此临危不惧甚至还有反制之法,当是不惧疼痛才是,怎么如今作如此态?」
苏先生笑而不答,慕容傻狗把我摁下来:「勿用。」
作什么踢我?」
我们慕容晓是个老实人,老实人力行地让我认识到了这个结果,很老实地说:「
之苦总是难逃,只能忍过这开
的痛,便麻木得觉不
来了。」
我吐那团
布,边哭边为自己挽尊:「本
才不怕痛!」
白白昏了又醒,遭此一罪的我:「???」
「我不理你了!我不理你了!」我哇哇哭,手疼得悲愤绝,「你原来就是总欺负我的!我不理你了!」
「谁说没有,」这厮善良地一笑,「我当然有了。」
完了我还化伤痛于愤怒,对慕容晓发起飙来:「我再也不理你了!!你这样欺负我!」
我举着我被冲净的血糊糊小手,实在是太惨了:「你就不能打昏我再上药吗!你——」
「……那这样受罪也算活着??」我真挚地看着他,「用吧,不然活着也没意思了。」
然后慕容晓在我后颈微微一,我
上就昏过去了。
我:「????????那你他妈不给老用!?」
「我太倒霉了!本来我就说了我不吃了!!」我疼得快厥过去了,边哭边把所有的锅都甩给他,「都是你的错!我太倒霉了、我太倒霉了!」
我嘴角搐:「大哥你饶了我罢,这实在……」话音未落这人就抬手在我肩胛骨一
,我只觉得半边手臂瞬间就麻了,动弹不得:「?????」
「此法也会阻凝气血,只能作一时之用,」慕容傻狗如此说,「你忍忍罢。」
慕容晓一直攥着我的腕,因为我一直被剧痛刺激得下意识要手回来;他手劲儿实在是太大,我反抗也太激烈,我的腕上都攥得红了一圈,我边哭边骂,辩解:「我才不怕!我为何要怕!」
我:「……」好了,别说了,老是真你妈的倒霉。
这厮理所当然:「此药与你上病痛之药不能同时服用,不过是
之苦,你当是担待些好了。」
这位傻狗就这样半垂了看着我,烛火摇曳下连冰冷的面
廓都显得柔和了。他还是摁着我,只是没有当时那样大力,更趋近于把我松松地抱在
上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