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远哥哥，你教教我好不好？我知这样会打扰到你，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啦！今天你也看到了，因为成绩太糟糕所以被人这么欺负，真的好惨！我再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了，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保证，只要过了期末考之后，无论考得怎样，我都不会再烦你了！帮帮我吧！”

明明知此刻的女孩不过是在演戏，但不知为何，傅司远仍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

耳边是傅司远不徐不缓的声音，还带着孩童特有的清脆和稚。

“懂了吗？”

几天后。

“啊？哦，懂了。司远哥哥，我们今天就学到这里吧，不打扰你休息了。”

待程挽走后，傅司远还看了会儿书，等到倦了便去刷牙洗脸准备睡觉。

果不

看着一如既往洋溢着笑容的女孩，傅司远眉蹙起，一时也不由失了神，没反应过来便把心中的话喃喃了：“为什么你可以一直都这么笑呢……”

程挽似乎并不觉得尴尬，反而自顾自地说下去，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

女孩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眶里悬着泪珠，要掉不掉的样霎是可怜，说话间也带上了哭腔。

与她对视片刻，他狠狠地了眉心，半晌，叹了气，终于败下阵来，：“哪里不会？”

“这一题应该这么写，把这个公式上去就可以了。这样……”

刻意忽略眉皱得像是打了个结的傅司远，程挽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去，抱着书坐在椅上，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眸似乎有泪光闪现。

“啊？什么？司远哥哥，你可以说大声吗，我没听清。”

傅司远边讲解边在草稿纸上演算，为了让程挽跟上，他还特意放慢了语速。

说完，傅司远便要把门关上，门外的程挽似乎早有预料，在他关门前的那一瞬间就溜了去。

傅司远，程挽冲他微微一笑，随后便收拾东西走了去。

看着这样的傅司远，程挽不由有些失神。

那人，并没有回答程挽的问题。

偌大的房间里无人说话，只是偶尔传来女孩断断续续的泣声，她就这么倔地看着他，大有不到目的誓不罢休之意，在静得落针可闻的房间里，这泣声似乎都放大了好几倍。

白的灯光漫不经心地打在他的发上，在灯光的笼罩下，有几稍显凌的发丝就这么不经意地暴在空气中，似在随光跃，为平时不苟言笑的他莫名增添了几分柔和。

程挽抱着书，虽是在乞求，但脸上仍挂着甜的笑意，语气不卑不亢，未见窘迫，只目光切地看着他。

路过程挽房间的时候，卧室里的亮光透过门悄悄地溜了来，显得与这漆黑的走廊有几分格格不。

等回过神来，傅司远也有些怔愣，但面上不显，神依旧淡淡的，说：“没什么。我不会帮你补习的，你回去吧。”

“司远哥哥你学习那么，小挽真的好羡慕呢！要是小挽有你一半的厉害就好了！以前小挽在孤儿院的时候没有正式上过学，现在有了上学的机会小挽真的很珍惜！但是，但是之前落下的知识太多啦，而且小挽人又笨喔，所以书上面很多内容都看不懂。司远哥哥，你可以帮帮小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