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见惯了程挽脸上无时无刻都挂着甜的笑意，此刻的她突然之间没了笑容，反而一副垂丧气的模样，竟让傅司远到分外的不适应。

一路上少了程挽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就像是缺了什么，让傅司远觉得很不习惯。

而这次小测考察的是这一个月以来所学的知识，都是一些比较基础的题目，难度并不算大，因此，傅司远应付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

五天后的数学小测如期而至。

当时卷收走的时候，程挽还是没有写多少，她已经无暇顾及收卷同学看到试卷时投来的那鄙视的目光，也懒得再维持往日里的形象，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趴在桌上。

程挽就这样怔怔地看着试卷，脑一片空白，将近二十分钟过去了她还是没有动笔。

放学回家的时候，程挽已不复来时的好心情，只闷闷不乐地望向窗外，一言不发。

偶尔傅司远会透过车内的后视镜去偷窥程挽的一举一动，当看到她还是一副无打采的样时，他竟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哇，傅司远你好厉害啊！缺了那么多的课还

两人谁也没说话，车内气氛压抑，而可怜的司机大叔就这么着车内的低气压一路默默地开回了别墅。

她本基础就薄弱，虽然这几天也狠狠地下了苦功，但无奈之前缺失了太多课程，留下了太多空白，哪怕临急抱佛脚也是于事无补。

数学老师效率惊人，考完试的第二天下午就改好了试卷并把试卷发了下来。

淡淡一瞥过后，傅司远便收回了目光，继续检查试卷，直到考试结束都不曾再看过旁的女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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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一旁的傅司远，在距离考试结束前半个小时就已经完了试卷，接下来只需要将试卷检查几遍，避免不必要的错误即可。

只见她地握着笔，怔怔地看着还有大片空白的试卷，大滴汗从她的额落，往日那张总是带着笑的面再也维持不下去，一时显得煞是狼狈。

往日里聒噪的她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待在车上，不说一句话，车内的气氛也骤然间变得沉闷下来。

但程挽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最后，晚安，大家早睡！

☆、动怒

虽然之前因为家里的事情傅司远缺席了将近一个月的课程，但他本基础十分扎实，加上天资聪颖，连续几天的自学已经将原来落下的课程补上，所学的知识也基本收。

他下意识望了旁边的程挽。

可是程挽还是得着去写，悲哀的是，试卷上的每个字程挽都认识，可是当它们拼合在一起成为一题目的时候，她却只能怔怔地握着笔，愣是写不一个字。

但其实程挽并不想要这样的效率的，尤其是当她看到试卷上大片目惊心的鲜红叉的时候，她的内心真的是崩溃的。

此刻教室里十分安静，周围同学们奋笔疾书时所发的“沙沙”声仿佛比平时都放大了好几倍，在偌大的教室里清晰可闻，但这些声音对程挽而言简直是灾难，让她更为张，手心都沁了汗，握着笔的手也变得。

当试卷发下来的那一刻，程挽只略看了一，哪怕还没动笔她的心就已经凉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