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鸾整好床榻，看着床上的一盘小黑蛇，笑了一声，将蛇拥了怀里，小蛇冰凉绵，正适合伴眠，一人一蛇沉沉睡去。

昙鸾衔着扶殊柔的嘴，舐，觉到腰上的蛇尾，陡然僵了一瞬。

扶殊轻，睛争得更大了，他虽然是条修成人形的小妖，却从未俗世，昙鸾是他见得第一个人类，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更不知现在是在什么。

他握住扶殊的腰，狠狠地冲撞起来，间偶尔被溢几声闷哼，和着扶殊的泣。

手指在里作怪，曲起又甚至，时快时慢，指腹有些糙，轻轻的在的上，扶殊间很快就变得黏腻起来。

昙鸾见他适应了，大开大合的了起来。

昙鸾温柔的去他角的泪，轻轻的动。

“嗯啊……”手指上，顺着那条微微的密封，挤了去。

“变回去”昙鸾的声音变得沙哑，他住扶殊的尾尖，挲两下又放开。

“好东西。”昙鸾摸了把他腹间的白，嘴里了一。

昙鸾一来，他就一扭化成了小黑蛇。

“别……啊，啊嗯”扶殊翘起的抖动了几下，了来。

蛇的和人不同，柔韧度延展度都要好很多，可昙鸾实在是太大了，完全鼓胀起来的时候甚至和扶殊的本一般。

昙鸾手指微动，往里了几寸，他摸到了一格外柔火的地方，重重的了几下。

“哈啊……嗯，嗯啊“扶殊的息又变得急促了几分。

“嗯啊……唔哈，啊。”硕大的被青缠绕着，狠狠的冲去，念过那火的凸，在缓缓蹭，带一清亮粘稠的。

“嗯……”疼痛褪去，刚刚被抑住的情再次翻涌起来，得了趣的小蛇妖懵懵懂懂的去亲吻漂亮的和尚，扭动让硕大在自己里搅。

小蛇被情折磨，光着在床上难耐的扭动，微凉的手指箍住了扶殊的腰，顺着光的肤一路向下摸去。

“什，什么？”扶殊角还挂着泪，粘在自己和昙鸾腰腹的白，茫然问到。

扶殊已经了几次了，小腹被的酸痛，腰肢也作一团，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变回了原型，他被撞的失了神，控制不住的额角尾浮黑光泽的鳞片，漂亮。昙鸾忍不住俯去亲吻鳞片，下的更加块，耻骨相撞，发啪啪声。

“呃啊……痛，呜嗯，好痛”昙鸾狰狞硕大的猛的了去，扶殊痛的一颤。

山下无灯火，唯有山腰的寺庙一昏黄烛光，照亮床榻上纠缠的影和红动情的眉。

天青的衣服瞬间化成了碎片，像是被扬起的，落了一地，九条袈裟也从床上落了下来。

扶殊被了满肚的，化作蛇形就更加明显了，小蛇肚鼓鼓的，抬起圆圆的脑袋看了昙鸾一，委委屈屈的盘作一团，还将尾盖在了脑袋上面。

“啊……嗯啊……昙，昙鸾……嗯”名字从小蛇中喊，宛若带了哭腔的唱，昙鸾再也忍不住，猛冲几下，发低哑难耐的闷哼，抵在里面狠狠的了来。

昙鸾也难受的不行，底下的小蛇的咬合住他，每次就像是被无数条小蛇缠绕舐。

“唔嗯……”扶殊被他捻的了两声，蛇尾落地就变成了两条白笔直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