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到底就没力气动了，全靠卓远往上腰来他继续这场。卓远想搂着他后背他，一摸就发现后背的肌肤有大片的蜕，是之前伤留下来的。他要北里换个姿势跪着挨，又会磕到他的膝盖。他自己起靠在床，接住支撑不住往下倒的北里，正对上他额的医用纱布，心里倒腾一个词:千疮百孔。

“知了。”

“刚刚怎么不给那些人？”

“老板。”北里的唤回了他的胡思想，“我快到了……想，我憋不住——”

“看你下面这么，不知还以为我把你吓成什么样。”

“有事。”北里疲惫，“你能不能帮我理一下上的伤？”

北里刚开始还不敢接的活儿，是宿东方说动他的，给了不少钱，后面加的一次比一次多，不然北里也不会答应。他看准这个小主播空空的脑里只有对金钱的盲目渴求，于是逐渐拉低他的底线，把他改造成为所为的充气娃娃。别的人不愿意的北里都愿意，因为他比别人都更需要钱，比别人都拉的下脸。

，他要我送你回家，还有，这几天不要门，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他。”

北里才不他就在门外，哀叫着用力排，声稀里哗啦的，好不容易把秽排净，他拖着的双了浴室，卓远已经走了。

北里现在狼狈极了，上都是脏兮兮的泥，混着淌的血，衣服也沾满了灰，都看不清原来的颜。他不想脏床单，就随意地坐在地上，“谢谢你，卓远。”

卓远上好药，冷不防伸手摸了一把他的间，“这都能有反应？”

“不，不是这样的老板，我——”北里生怕他学卓群也去找宿东方告黑状，赶哄他，“用后面好不好，我用后面伺候老板，前面等养好了就给老板。”

他怕卓远急了直接上，自己撑着跨坐在卓远腰间，大张开蹲着，边给自己扩张边扶着卓远的自己。后面很久没了，得有艰难，他怕卓远等急了，小幅度地上下晃动，慢慢适应那个可怖的尺寸。

他膝盖和都有伤，索脱了一起给卓远理。北里平时没少磕着碰着，家里各外创药都备着。卓远一翻就有，随说了句:“你还周到。”

他这样让卓远很不兴，“给脸不要脸是吗？”

北里没看他，也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老板都是要哄的，不把老板哄开心，我哪来的钱呢。”

“习惯了，都是用得到的。”北里心底冷笑，卓群最喜在床上动，卓远在这里装得跟什么都不知一样，也是有意思得很。

他动作不算多轻柔，直接冲洗一下就用消毒巾往创上，也不把小石和沙砾先挑来。北里不想在他面前丢脸，忍着没叫声，完事之后后背都透了。

卓远和他哥一样，尺寸不小，起来也跟八百年没开过荤似的，从来不考虑北里的受，给他这么一次，下面可能就真的废了。北里是不要脸了，但是他要命，本能地开始淌，糊得内答答的，但还是在往后躲。

“给钱就。”卓远低声，“果然是婊。”

“老板忘了，我是婊呀。”北里惨淡地笑笑，“婊就是怎么样都会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开始解带，北里有些慌了，艰难地往后挪了挪，“老板，老板不行的，今天不能，我下面坏了，还要上药的，坏了以后就不能伺候老板了……”

到一半的时候他累了，停下来气，卓远突然问他:“你怕我？”

让他控制不住的除了后背的冷汗，还有不自觉洇的内。

“他们不给钱，还拿了我的钱，我才不要给他们。”

“不是老板的错，是我的。”北里大肌绷平直的线，倒一冷气，努力吞下卓远在外的那分，“太久没人后面，变了——唔、啊……老板、老板松就好了……”

他说两个字就要大一气，时脸红到了极致，细小的地耷拉着了一滩来，没什么异味，大概是前列。卓远一个恍神，在他的里内了，北里捂着肚叫疼，他赶来，把人放在桶上，得一塌糊涂。

“不需要，是先生让我把你带走的，你要谢，就好好伺候他。”卓远看了看表，“你还有没有事，没有我就走了。”

但他能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撑着北里活下去。北里从来不是生活的人，大多数时候都是有一天是一天，哪天死在床上也不意外。但是他很执着地想活下去，认真地积攒金钱，看得他在指望某一天逃离宿东方的掌控，虽然一就能看穿是痴心妄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