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的录屏我看了很多。还有往里面来的，真会玩。”

这次来的时候带的就是红红白白的一滩，北里哆嗦着拿掉手绢，扶着床柜起，看到下淌的东西，心里凉了大半。

“老板怎么知的？”

“嗯……太大了……”

“那要过才知。”北里回他，“有人只是样大，不中用。”

“没有，老板都不喜……”

“老板能看到肚吗，被得鼓起来了……他们都看，让我拿最大的来……”

“是，你猜对了。”北里给他发了个视频对话邀请，“奖励你看一看。”

可惜一时半会儿退不下来，只能看看手机打发时间。他才发现前阵新来的一个金主给他发了消息，很简单暴的打招呼方式——一张自己起的照片。

对面沉默了几分钟:“但是我明天就想见你。”

还没完没了了，北里索赌气告诉他:“是。”

“那就约时间一次。”

“不，就见一面行吗？”

看上去尺寸不小，北里正想着回什么，对面又发了一句:“喜吗？”

情主播的观众里不会有多少真心实意的粉丝，大多数都是看乐的，没人问他哪里不舒服，都在调侃他是不是接客太多把搞坏了。宿东方倒是发了私信给他，说卓群的不对，已经在教训他了。

自己选的路，再后悔也不能改了。

门砰地一声关了，北里看着门发了会儿呆，自己慢慢下了床，先去浴室放。

“你现在在什么？看着我的照片自吗？”

几张照，才加速几下在里面。

“那、那是大老板要求的……”北里张开，扶着立在床上，对准了一下一下往里坐，“他们都会折腾……还有让我往里面果的，冰块的——”

他随便清理了一下就上了药，结果没净，半夜就开始发烧。家里备的大多是消炎止痛的药，连冒灵都没有，他撑着翻了一通，一无所获，只好喝一大杯，躺在床上捂着被发汗，想用最简单的方法退烧。

“你真的不舒服？该不会是给人坏了吧？”

没什么大用，上次也是这样，跟那几个愣青说，不能这么搞，人会被搞坏，以后就不能继续玩了。他们在北里面前了保证，下次还是照旧。宿东方跟他了那么多次，不可能没看到他上的伤，但是问都没问过。他也不指望这个金主能有什么情，只要钱能到手，其他的也不是不能忍。

“你家里不是有医药箱吗，自己上药，这血算什么，等你去了医院说不定都自己好了。”

北里看看他的礼金额，拒绝了实在说不过去，“行。”

“我在看你的空间。”对面突然发了条语音，一个很年轻的男声，“你好会叫。”

“有老板线下约，后面玩坏了，这几天都不能播。”

“直播取消，不舒服。”

北里几乎笑声来，果然很年轻，这么自信，但是他烧的迷迷糊糊的脑居然不觉得反，很久没人跟他用这气调情了。

“这几天不行。”

“送我去医院。”他叫住穿衣服准备走的卓群，“我走不动了。”

他打开台灯，就着昏暗的灯光，把手机镜对准下，脆地扒掉了内。这个年纪的小伙都不看前戏，他用手指几下把自己，就换了直接来。

北里薄薄的一层小腹被得一突一突，上泛起一层汗意，都被染的发亮。宿未明盯着屏幕里自的，动了几下自己的，“明天见面之后给我。”

屏幕里的半截躯突然用力扭动着，狠狠把去，最后索倒了下去，在镜前用手纵用力几下，就无力地下来。北里伸手轻轻一拽，溜溜的东西就去了，得合不上的吐一清，甚至溅到镜前两滴。

对面的人没有开摄像，只能听到他迫不及待的声音:“别装了，更大的你都能去。”

“上次你也没去医院，不还是好好的。没什么大事别老是往医院跑，要脸。”卓群看看表，等会还有事，就随便敷衍两句打发了他。

对面应该是开的外放，语音的背景是北里空间直播录屏的声音，他从来不看自己的视频，没想到叫得这么浪，几乎听不来是在自，好像被几个人了一样。

“我就喜的。”宿未明发过一次，语气就温柔了很多，“不舒服就早休息，给我地址，明天我去找你。”

“我也想你下面。”宿未明就着这副景象了，还不忘嗨，“我要用你这里，你这里有人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