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自己以前曾经问过丈夫不自己，一定要说真话，说假话没有意义，丈夫说当然是的。他如释重负，觉得就算有那么多不满不般，有就够了，多少般的人连都没有。是他太愚蠢。毕竟很少有人过的北里，没想过就这么难得的一也会慢慢消磨。

到此为止。所有虚伪的举案齐眉到此为止。他们之间本来也无所谓真，本来就是落魄公和废人拉拽的结合。宿东方一直都值得更好的，他被这场婚姻最开始的责任牵扯了太多年。金鳞一遇风云变化龙，泥塘里扶不起来的泥鳅却永远都是泥鳅，他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

“以前你可是张闭要给我生的，怎么，现在不愿意了？孩又不需要你来带，你在家呆着又没事情，怀个孩需要什么心？”

宿东方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全心地沉浸在和妻合的快中，他太久没了，持的时间不长，十几分钟就内。但他找准了地方，对着妻内的颈环狠了十几下，柔的壶把的满满当当。结束之后他看到妻满脸泪，还以为太久没把他哭了，随便给他了泪。

他把鞭叼起来送到宿东方手上，空的睛看着他:“你可以打我，你打我吧。”

消磨净的结合就是烂臭了的玫瑰，比泥土更不堪，不如没有过。

北里断断续续说了什么，他还以为是什么情话，结果居然是在叫他。宿东方顿时有些扫兴，“我们这么久没见面，不带一次怎么了？”

宿东方一时无措，他知自己应该阻止，哪怕是破大骂，让妻停止这荒唐的行为，不要再提醒他犯过的错。但他又忍不住打量这样的北里，真的很合他的心意，卑躬屈膝又贱的母狗，他回想起把妻囚禁待的那一个月，经常是想一下就会兴奋地起来。

北里本来就不他的妻，更适合一条狗才对。

北里却没他想的那么疯。听到这话，他先是愣了愣，随即自己伸手，把脸上剩下的泪都了。

不是于良心，还是责任，他都尽力掩饰自己对妻的偏见，包容他的无用。但是北里去买醉被他逮到之后，他就意识到这个妻对他最基本的忠贞似乎都要打个问号。北里没有尽自己的义务，他也没必要再尊重他，大概是心里一直憋着这怨气，又因为北里产的事没能发个够，就到今天，一句话就能成为爆发的导火索。

“你喜这样……我也可以。”北里俯下，对他跪拜的姿态，“但是你可不可以不离婚。”

老公，老公我错了——”

“你的跟结婚的时候差不多，好，我差直接来。”他满意地了妻的，“太久没碰你了，还是这么。”

“你、你要是不能原谅我，你把我铐起来，我不能生了，我不想产了……”

他后悔，后悔的不光是自己说了这么伤人的话，还有北里听了这话，不知要怎么哭闹——他被人关在鸟笼里太久了，什么都经受不起的。

“我知是我太自作多情了，但是求你了，看在我给你生了一个孩，看在我陪了你这么多年……我不会再说蠢话了，从现在开始你想什么都可以，我都听你的。”

想起上一次跟丈夫的，结局是肚里的胎儿被活活来，北里就怕得泪直，下面被成什么样已经麻木了，他现在觉得后面的瑜伽球反而更让他安心，柔而可靠，跟面前急的男人不能同日而语。

宿东方给了他几年让他活在梦里，现在仅剩的那恩情义消耗殆尽，就是天亮的梦醒时分了。

“宿东方。”婚后这么久，北里几乎没叫过他的名字。

“我不想这个也没有了，我不想……”

“你喜我这样，是不是？”

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把这话一连串的说来，随即就后悔了。这是实话，但是不能说。他从结婚开始就知，这个新娘除了在床上有作用一无是，本不上野心的他，但是他从来不表现来。因为他知自己可以离婚再娶，但是北里除了他什么都没了。

他把脱到脚踝的直接扒掉，扔到一边，跪着膝行到旁边的置柜，打开之后从里面拿了几样东西来，手铐，脚链，贞锁，宿东方之前收拾他用的东西，他都留着，一直放在这里，拿来之后给自己一一穿好。这些东西都上之后他就没办法再站起来了，只能跪着像狗一样前行，还有一条长鞭，是打他用的，他用嘴叼起来，有些费力地爬到宿东方面前，把鞭放在他脚下。

宿东方哑无言，他没办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