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没说错，他还是废人，宿东方已经是功成名就，多少好人家的漂亮女儿，比北里好看，比他健康，比他有教养，就等着宿东方随时抛弃这个糟糠之妻另娶新。如果宿东方狠心一，北里生完孩就可以去死，本不会被送到医院。现在他材走样，容颜苍老，除了在床上逆来顺受之外没有任何价值。卓远先是怜惜，随即就是克制不住的兴奋。

“疼，卓远，卓远不要踢了，肚疼，要坏了——”

这个原本攀不起施舍般给他雨恩惠的教父夫人，终于比他还要卑贱了。

“我哥怎么你的？”他看着北里难受的样，反而觉得更兴奋了，“他你前面还是后面？”

“生个孩连大小便都憋不住，废。”

卓远一时竟然有下不去手。他以前跟北里的时候，对方都是拒还迎地承，不经意一些私密的位，等他扑上来又扭着不给他，但现在北里的状态确实不适合了，趴在地上被人踩一脚都叫不来，发糊了满脸，完全看不还是那个活生香的教父夫人。但兄长已经把孩抱去了，这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很难得的机会。他还是俯下把北里抱起来丢到床上，把他的架上肩膀，不得不把抬起来对着他。

北里还是那么，以前只要被了下面就，现在上面也会，和都是一样的白浊，只不过吃嘴里有郁的血腥味儿。他贪婪地空了两个房，对准颈用力一，怀里了母亲的北里就一颤，前又开始，折腾了几次后实在是没有了，他才意犹未尽地去，再把北里像块用过的抹布一样推到地上。

“我把孩抱去给佣人，你尽玩。”

卓远回过神，迅速了冲键，不让北里看到自己排来的东西，把人丢回床上继续，他能觉到下人已经没有力气迎合他，只是徒劳地撅着给他，虚弱地几气，觉他了就趴倒在床上，合不拢的溢一滩白浊。

这次他起不来了，闷闷地一声就躺倒，下面兜不住的淌了一地。北里只觉得目眩，他知自己可能是低血糖了，因为胃不好，早上就没吃什么东西，又一路舟车劳顿，还给孩喂了。但是卓群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打开门招呼等了很久的弟弟，“来吧，阿远。”

“坐月都要给你老公，现在知疼了？”

他的尾音拖长了哭腔，卓远也玩够了，抱着他起走向房间里洗手间的桶，他还是把堵在里面，一边走路一边就势一下，每一步北里都会抓住他的肩膀喊叫一声，惊恐地说自己要来了，会拉到地上。刚掀开桶盖他就迫不及待坐上去开始排，兜不住的东西几乎是来的，卓远看准时机，一脚对着他小腹踩上去，北里肚胀痛得不行，哀叫着坐在桶上一如注。

他抓手里的一掐，就不住地溢，北里疼得受不了，还要顾及另一边吃的婴儿，仰靠在他怀里哭叫，卓群漫不经心地低吻一下，继续饶有兴致地房，直到实在挤不了，才把哇哇哭的婴儿抢过来放到一边，自己拖着北里的发，他转过来给自己吃。

“不行了，卓远你让我去厕所，你让我去——”

北里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先狠狠地一下，再带着黏糊糊的白带里，两个被开，肚里去的作怪，咕噜咕噜的让他想排便。他求卓远让他去厕所，结果却被里堵住了，“忍着。”

“卓远，卓远我求你了，你让我去厕所……”北里费力地抬起，去找他索吻，“我给你，你怎么都行，让我去厕所，我憋不住了，我会拉在床上的——”

“呜……老公，不给老公我就没用了，他找别人我就没有家了，老公，老公会把我赶去……”

那么谦恭，“我帮您来。”

卓远第一次听到这个妇的心声。北里从没跟他提过这些，他只会说他宿东方，他喜孩，要给宿东方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孩，没想过他居然有这样的担忧。

“都了……”北里似乎对他还抱有一期待，抓着他的手恳求，“让我去看孩，好不好，我难受，不能了，让我看一孩——”

他把哭泣的北里抱起来清洗，看到桶里的排，居然都是粘腻的和，掺和了极少没消化的糜，不成地洒在桶四周，北里的铬人的骨抵在他，呼急促，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被坏血了。

“难受就休息，你躺着挨有什么难受的？”卓远他前面的里，毕竟生过孩，明显没有以前那么致了，但起来还是会自己咬，他拍了拍北里的，觉到他还会不由自主地搐，“让我一次，我就带你去见孩。”

北里在地上伸一只手拽他的，要他把孩留下来，卓群轻轻踢开他，质鞋底对着他纤细的手指就碾了下去，还不忘促卓远，“来啊，愣着什么？”

“现在就憋不住了，以后岂不是要穿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