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手指在里，北里着气用手自己的小，“老公不要那里——”

“我自了。老公不在家，我好想要。”

“那就不要憋，老公想看你。”

确实是很多，顺着手臂都淌到床上了，北里，自己拿手去玩了一会儿就去了，宿东方以前光顾着，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妻的是什么样的。胀的自发地张开，内猩红的血，边缘的一圈哆嗦着一，上面的也饥渴地一张一缩，让他忍不住伸手去帮妻。

宿东方的手停在空中，北里压下哭腔，“没事，妈妈没事……你去睡，你去睡吧。”

妻不能随便动作，只能跨坐在他上挨，宿东方也不能像以前一样着他的他吃去，索用力一腰，就觉到熟悉的致，戳到北里的颈了。妻又痛又地咬住他的肩膀，他也不介意，又狠了几下，北里就颓然靠在他上，再也没了力气。

“老公不生气就好，我没关系的。”北里乖乖地偎在他边，“而且老公应该罚我的，我了错事。”

他用力把扒得更开，“货的这里……也想被打……”

最后北里不得不闭上，羞耻地在老公面前张开在床上。他一开始张的不来，还是丈夫伸手扣了几下，吓得他险些在老公手上。小和一起，这让北里又记起自己畸形的，羞得想要挡住，丈夫却着迷地看着:“别挡。”

“不舒服吗？”

“你喜男孩还是女孩？”

“老公。”北里红着睛问，“你还生气吗？”

“货，货想被打……啊啊啊啊！老公，老公，不要生气了……唔嗯……”

门传来敲门的声音，宿未明有些隐忍地问:“父亲，母亲怎么了，不舒服吗？”

“什么事？”

宿未明在门站了一会儿，确认里面没有动静就走了。宿东方被打断后有恼火，勒令北里小声。北里委屈地把被咬在嘴里，突然糊:“老公……”

北里被打得都不能碰床，只好跪在丈夫面前，艰难地转过，一手撑着，一手胀的。下面被打得起来，他小心翼翼地碰着，难免疼，却恰到好，搞得他又疼又。手没力气撑不住了，他就索趴下来，张开让间浪淌的一览无余。

“我喜什么不重要。”北里轻轻回答他，“但是老公应该是要男孩的吧。”

“说清楚。”

“老公想就可以。”北里慢慢地撑起来，扶着老公的对准，“还是想给老公生个孩……”

……啊！嗯——要用力打，不用力货不长记……”

“老公，老公我想要……”他着着就觉得不满足了，两手指里，“老公快，了好多。”

“我想给老公生很多孩，男孩女孩都要，这样我如果死了，老公也不会忘了我。”

“怎么说。”

“还能吗？”

“不生气了。”宿东方心疼地给他泪，“都是我不好……”

宿东方心下一动，“那就罚你自给我看。”

北里自始至终没有叫过停，咬着被任由丈夫把打的红一片，鼓起的淤伤，两个外缘都起一片，的破了。他的温顺让丈夫误解他还能挨，打完之后又光临了他的小，疼得北里生生把嘴里的被咬穿了。过一次后脑袋清醒了一，宿东方才发现妻面惨白地趴在床上，满面都是泪痕，心里又不忍了，赶把他搂在怀里。

他想起自己背着老公轨那么多次，仿佛所有的内疚都在这一次痛打中消散了，宿东方停下来，他还会费力地摇晃要他继续，甚至主动扒开让他打中间的小。

“不行，会的……”北里的声音里又带了哭腔，“好想，憋不住了……”

宿东方知，在床上说的话很多都是不能当真的，听了这句他却心里一凉，有不太好的预，“不要胡说，你是要跟我白到老的。”

宿东方很意外，妻每天被关在家里，居然都能看这些门来，“那你到底怎么想的？”

“未明毕竟是养……要是妹妹跟他争，就未必争得过了。”

他很喜看妻被满的肚微微隆起，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北里的肚似乎长了些，以前瘦的突来的骨也没那么硌手了，也许妻的真的在为育婴孩准备。这让他忍不住幻想。

“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