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还在打嗝，哭得凄凄惨惨，听见秋嬷嬷的问话，一个劲儿的，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崔垣拍着他的后背：“胆这么小。”语气神态都显得无比亲昵。

他突然觉得，秋嬷嬷的声音是世界上最好的声音。

宁怂，他不敢，他不仅不敢，反而把脑袋埋得更低了：“我不！”仿佛这样就能更有勇气，不会害怕。

宁被呛了个正着，咳得脸都变成了艳红，睛像是在下雨，泪成串不停的往下，掌大的小脸淋淋。

宁立即从地上站了起来：“崔！垣！”咬牙切齿，怒火中烧。

下午两，秋嬷嬷推醒了熟睡的宁：“宁主，到了每日油时间。”

“我不了！”宁往地上一坐，气成一团，很气愤又委屈的指责着：“怎么会有你这样长得好看却又恶劣十足的人！你简直就是个大混！”

了一会，崔垣突然发力，拽着他的发，脸被迫向上仰起，一手抓他的肩膀，着腰持着刃往他咙里，得很急很猛，宁受不了，想咳又咳不来，发无助的细细呜咽，双手胡的的挥舞着，终于抓到了崔垣的，挣扎着想将人推开。

咬得重了些，崔垣发声至极的闷哼，用力抓了抓宁的发，扯着往后拽了拽。

宁不说话。

桌上摆满了腾腾香的早，他捡着自己兴趣的尝了尝，喜吃的就多吃两，不喜就扔一旁。

：“尝尝自己的泪，是个什么滋味儿。”

“喔。”宁喜这个，嬷嬷的手法特别妙，一个小时下来，快活似神仙，得像是飘上了天，舒服得没法形容。

昨夜没睡好，在院里消了会，宁就躺了被窝里补眠。

完还有药浴，他还泡过浴，好像还有很多，不知什么用，反正也很舒服。

泡完药浴，嬷嬷会在他上抹香膏，很清淡的香味，有儿草木隐约又了药香，宁很喜这个香味，也就不怎么排斥。

不知了多久，崔垣终于在了他嘴里，并拿着碗接了整整一碗的放到了桌上。

宁是真想一咬断这孽，可惜胆还是小了，慢慢的放松牙齿，换成着。

宁气呼呼的住，恨得牙，跃跃试，一的挤压着齿间的，尖着，一会重一会轻。

“嗯？”

宁心情有妙，主要是下午过得舒服，没人来扫他的兴，因此他很期待晚饭。

他差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憋死。

秋嬷嬷来端：“宁主，需要回房间用早膳吗？”

崔垣弯下腰，将跌坐在地上的宁抱在怀里，吻着他脸上的泪：“来我屋里时，别再迟到。”

用完早膳闲逛了下院，就到了每日香熏时间，搞完就该吃午饭了。

就这微弱的力量，还不够挠，崔垣得更凶更厉害，宁被他的动作带着，整个人如风中落叶，抖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闹腾，他哭得愈发凄惨，被堵住的咙隙里虚弱的悲泣。

“哪混了？你抬起跟我说话。”

宁真是怕极又恨极了这个人。

“不要了？”

宁回了自己的房间，秋嬷嬷端早茶给他时，他是一都没使，很痛快的一喝光。

很简单的一个鼻音，宁却是被吓着了，打起了哭嗝，想开说话都不行，只得连连，表示自己听到了。

“喔，我知了，想去见识见识长了牙齿的小鱼。”

崔垣对着他笑：“乖。”将他往间：“认真。”

太残忍了！

2

一通儿享受下来，就到了傍晚，没多久又要吃晚饭。

崔垣将宁放到了地上，似笑非笑的看了秋嬷嬷，倒也没有说什么。

宁午饭吃得很好，因为没人来打扰他，他一个人独享满满一大桌菜，吃了个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