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炙壮抵住的时候卫都还是呼一滞，秦玄稳住卫都微微发抖的腰，小心翼翼又动作定地一寸寸往里推。

卫都握着秦玄臂腕的手开始收，他的指尖发白，纱布上透着淡淡的血丝。秦玄的动作还算轻柔，其实并没有很痛，他的张只是于对未知的恐惧。

秦玄笑了笑，笑声因为腔的共振有了些实，震得后的酥酥麻麻的，然后他问：“现在我可以去了吗？”

“卫都。”秦玄低声喊了他名字，卫都微微动了动脑袋，还是没有从秦玄的前抬起来。

玄不再绷着下，那手指便轻松地往更探去，碰到了之前去的珊瑚串珠。

“是……这里？”秦玄放开那颗珠，并拢了三手指向那捻，不等卫都的回答，他已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一手指很快变成了两，秦玄故意夹住一颗珊瑚珠往拉扯，一路磨砺着浅的，卡得不上不下的让卫都难耐地往案板边磨蹭。好像是到了奇怪的什么位置？卫都浑猛地痉挛了一下，用力钩住了秦玄的腰。

秦玄用搅着卫都的呼，下缓慢地起来。

这次，没有布料横隔在两人之间。

秦玄盯着下被汗浸鬓角碎发的卫都，看到他的脸因为呼不畅而憋得通红，秦玄松开了他的小，在他脸颊边落下一吻，然后加快了的速度。

听到

“慢、慢一、会破的啊……”

好像，确实没有那么痛？卫都不禁看向两人的合，眨了眨睛，有些惊讶于那张小真的一一将那个狰狞悉数吞下。直到觉到腹腔传来熟悉的碰撞觉，卫都才突然发现他好像忘了什么。他急忙抓住秦玄撑在他两侧的臂腕，却只来得及发被彻底贯后的喟叹。

“嗯……！”终于攀过了那山峰，卫都发急促的，在突如其来的快中无法控制地搐着。等回过神时，他对上了秦玄正定定欣赏他样的睛。视线往下，看到了他玄衣袍上明显的白浊，卫都羞得更无地自容了，他将低在了秦玄的膛，不敢再多看他一。

卫都没有及时回答，他的脑还在慢慢思考这句话的意义。秦玄没有动作，也没有烦躁，耐心等待着卫都的同意。终于，怀里传来了一个轻轻的。

明明好像没有自己的块大，为什么总是挣不开呢？卫都懵懵地看着秦玄又俯上来，胡思想起了一些有的没的。

听着小里珠碰撞的轻响夹杂着的声，卫都羞愧地说不话，只是他的越颤越厉害，搂住秦玄肩背的胳膊也带上了力气。

卫都看着秦玄脱掉了因为他而脏污的外袍，布料下白皙瘦的，着便能看明显还是未长成的少年，肌匀称地分布在每一，显得他姿峻。

“哈～啊～”着五颗小小的珊瑚珠，将原本贯穿的度又延长了几分，它们带着轻微的力度撞在脆弱的上，让卫都只能依着的节奏来呼。

珠的碰撞引起小小的震动，让卫都为之轻颤起来，他的脑里一片空白，仿佛元日里最大的那朵烟火在自己的耳边绽开，意识只剩下对于那在甬里探索的手指的知。

从饱胀的满足里回过神来，他指着肚说：“秦玄、里、里面……唔”剩下的话被秦玄堵在了两人纠缠的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