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都微微愣住，想要吐中的却被秦玄禁锢在了间，避无可避地将它吞地更。

“陛下，左丞相求见。”

卫都动了动，圆的珊瑚珠便在甬内不安分起来，他只得收固定它们，但这样又让珠使劲磨在浅的上，顿时手脚一阵发。

他的脑胡地窜一些关于左丞相的言论。听闻，他是自己离都后才被提的新相。听闻，他容貌秀丽，得帝心，不少愚昧的谏言都被陛下听取了。听闻……他与陛下有断袖之癖。

“嘶——”齿尖不小心磨到了，卫都听到了秦玄气的声音，整个人都僵住了。

能将鹅般大小的冠包住已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更别说在之后它还动了两下，像是又涨了一圈。嗓被抵的难受，卫都想吐来，却被秦玄压着后脑又了几分。

司继？为何？卫都对那个勤勤恳恳的老丞相还是有印象的，他不禁停了下来听二人的谈话。

就是早上秦玄对他的那样吧？卫都了句“是”后便从善如地照。他必须忍，必须等，忍到秦玄厌倦了玩他的把戏，等到重见光明的那一天。

“没看来卫将军还是个睚眦必报的人。”重音咬在睚上，卫都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解释，他真的不是有意要报复早上被秦玄磕了铃，便学着他之前的样伸帮秦玄舐。

“司丞相年事已，心急了些也是可以谅解的。”房介瞥见了地上的衣，好奇问，“陛下有客？”

“传闻黍国边境冒来了一个先皇遗孤。”

失去了平衡，卫都扶住侧秦玄的大，几呕，眸里一片光。

衣袍没有光线，卫都只能伸手四下摸索，被他碰过的地方一片灼，秦玄稳了稳，从旁边的折里拿几本开始批阅起来。像是一也不曾受到影响。

卫都轻轻解开亵的绳结，那炙的便迫不及待地从布料中探，差直直戳在他的脸上。隔着些许微弱的距离，卫都也能闻到那上的咸腥。

十年陪伴又算得了什么，卫都自嘲了一下。

“过来，给孤。”

卫都抬眸，男人着龙袍面冷郁，显得威严而不容僭越，让人只想伏在他下礼拜。他们明明只有咫尺之距，却那么遥远。

他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掌心还缠着纱布，对脆弱的位来说过于粝，秦玄却没有制止。卫都在衣袍之下还能听到他折打开，笔在纸面上书写的声音。

中的壮不动声地了两下，卫都才回神继续用服侍，却少了几分之前的专注。

“他倒是迅速。”秦玄加快了扶着卫都前后晃动的速度，让卫都无暇思考，“可有异动？”

面已有一粒在甬内，这一粒去后还能听到轻轻的碰响。秦玄默不作声地将这一幕收底，却不着急现在就将这诱人的佳肴拆吃腹。

卫都一边适应着秦玄的大，一边小心地用包裹好牙齿以免再伤到秦玄，他费力地吞吐着，时不时还要停下将上的津净。

四、五……卫都在心里默数着，终于，最后一枚也了去，他长长舒了气。

可能是衣袍下的空气越发稀少，卫都两颊发，越发不过气来。早早完事便能早早去，卫都这样想着，便张住了秦玄硕大的前端。

经络沿着一路向上，最后消匿沟壑。卫都用尖一圈又一圈地绕着那沟抚，大的便渐渐溢了咸腥的，在滴落之前被卫都中。

秦玄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大将军着这样低贱的事情，看着他手脚并用地爬过来，钻了他宽大的衣袍下摆。

“就打的这个主意？”秦玄发笑，引得卫都中的也在轻颤，“我老狐狸韬光养晦了这么些年，怎么？终究还是等不及了？”

“陛下，司丞相已经启程回乡了。”

卫都听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到书案前却没有行跪拜礼，虽然这样便不会发现他藏在秦玄的衣袍下，但这样特殊的待遇不再只是他一人的荣还是让卫都有些失神。

“宣。”秦玄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的波动，却又沉声对卫都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