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另一侧又是一张鬼脸凑过来,宽大舌头袭向紧闭肛口,这整个桌布如此恐怖,池屿双眼翻白,直接吓晕过去,尿道口勃然敞开,颤抖着失禁。
但昏迷并不代表一切消失,紧致的褶皱在契而不舍地舔弄之下软化,白皙的臀肉颤抖着,在池屿昏迷之后噗地一下坐在鬼面上,穴眼很快被舔的湿漉漉了,蠕动着,似乎想要张开隐秘的入口。
更多地触手爬上桌面,顺着剪开的裆部钻入,是的,池屿的裤子仍然有一部分贴在臀肉上,很快那部分布料底部就鼓起一条条凸起,在视野看不到的地方,池屿的臀肉被触手挤压,从触手间脂膏般漫出来,在狭窄的空间里更多的臀肉被挤出来,也就被触手与布料勒出肉痕红迹。
池屿从昏迷中慢慢苏醒过来的时候,先是感觉到了身下穴眼的不对劲,一截湿滑柔软的东西从里面抽搐,又缓缓顶入,进入之后,竟然就开始活动,舔弄肉嫩的肠肉。
池屿可怜的前列腺就在肛口旁边,如此举动竟然直接勃起,但他许久都没能射精。
他永远不会知道,在领头人的示意下,他每天服用的药物让他的阴囊退化消失,尽管如今在药物作用下残余的雄激素让他的阴茎勃起,但却永远无法射精。
他只是自以为优秀,在其他男孩开始沉迷手淫,忍耐不住搓揉下体的时候,他对此没有任何感觉,他误以为自己是天生杀手,却忘了他此前是一个正常人类。
他无措地张望,最后竟然看向了“折磨”自己的人。
顾闻桥一直看着他。
下一秒,顾闻桥的身形膨胀,拉长,扭曲,池屿并没有再昏过去,但颤抖的身体却痉挛不已。
恐惧蔓延他的大脑。
顾闻桥变成了一条庞大的青蛇。
他吐着蛇信子,用人类的声音说道:“为什么你不对我那样说话?”
池屿的身体软的快要瘫倒,如果不是触手的捆绑,他可能已经软成一滩烂泥,像是艳俗侬丽的花枝般落入尘土,露水覆盖,泥泞侵染。
束缚着双手的触手松开了他,青蛇巨大的头接住了他软到的上半身。
池屿的双眼中有什么正在消失,当恐惧到了阈值就让人麻木,尽管他非常丢人的失禁着。
他的双手盖在蛇的头顶,池屿的指尖动了动了,他忽然醒悟了什么。
“好孩子……”他的声音柔软绵长,透着一股疲软无力,“好孩子,乖一点……”
他做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