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个音演员,在去年辞职之后,前不久似乎又复
了,而且还是在原公司原团队。
蓝盛夏愣了一下,将手机里的地址递给他看:“我应该……没走错吧。”
阿言……难就是,余洛秋心心念念的那个……失恋对象?
蓝盛夏从来是不胆怯的,但余洛秋这三个字忽然令他有些支支吾吾:“我要找的是……呃,不知他在不在这里。”
那男人惊讶地看着林彻,林彻回之一笑,与方才冷峻的神情截然不同:“阿言,可别小瞧现在的外国人,个个中文说得比咱还溜。”
这个一切故事的源。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蓝盛夏一边收着行李一边想,那么在遥远的东方之国,能不能找寻到他的一丝踪影?
这时的中国正值炎夏,残酷的暑光伴随着蝉鸣聒噪得不堪耳,与里约
烈的海风是截然不同的。
蓝盛夏顺藤摸瓜,找到了余洛秋公司地址。
余洛秋,当然也可以。
就像从没吃过糖的孩,得到了一
糖却转瞬又失去,必然也会难过得哇哇大哭吧。
那青年听见他略微利的中文,
吃惊的表情,随即盯着手机屏幕看:“地方……没错,你会说中文?”
然而依旧一无所获。
中国的网络与世隔绝,但是乡随俗后,蓝盛夏才发现在中国的网络上,什么都可以搜索得到。
蓝盛夏对照着手机仔细确认过办公室的号码,才迟疑地敲下门。
最后他想起余洛秋有次偶然提起,他曾担任过音演员的职位。
“他中文说得好的。”
蓝盛夏每天都看一遍伊瓜苏大瀑布,可是等不来那个人。
蓝盛夏来来回回地跑,渴望找寻余洛秋一丝一缕的痕迹。故地重游,他回到西,回到玻利维亚,回到厄瓜多尔,回到哥
比亚,回到阿
廷,再到乌斯怀亚,站在世界的尽
,回想过去两人的时光,后知后觉地才发现,原来余洛秋早就放下了温辞言,可是自己却怎么也放不下余洛秋。
极光,他去过所有余洛秋可能已经去过的地方,每到一,他都觉得莫名温
——仿佛余洛秋在他
旁似的。
蓝盛夏如遭雷劈。
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比青年更矮一,五官生得很清秀,语气也温柔和蔼得多。他转过
来仰视蓝盛夏先是一愣,然后有礼貌地问:“Who are you looking for?”(你在找谁?)
开门的是个青年,比他矮一,但眉宇间透着冷峻。看见蓝盛夏的样貌,他犹豫了一会才开
:“……Are you in the wrong pce?”(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如果你的世界从来都是黑暗,你就安然地在黑暗里坠落;可如果有天有人给你施舍了一光芒,那
光芒足够将整片黑暗照亮。然而你
内蛰伏已久的黑暗无情地将光尽数驱散,当光芒逝去,那该是多么绝望啊。
于是他去挪威,挪威的森林幽静又神秘,静得万无声。置
其中,偌大的孤寂
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蓝盛夏终究逃了
来。
蓝盛夏了
:“我是来找一个人的。”
于是他千里迢迢来到了中国。
“小彻,怎么了?”
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