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把自己的烂摊解决之前，别碰我。”

“再待下去，不就是我不识好歹了吗？难等他们结婚，我也要亲手给他递上捧笑着祝福吗？我不到，杀了我也不到。”

“对不起辉然，我……我还是想走……”

男孩给他换衣服的动作定而不容置疑，又暴又有温柔，他偷偷伸手，讨好似的握住男孩的，却被男孩一把挥开，

“徐然，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要记得，我是为了你才存在的，所以我永远不会抛弃你，永远会守护你。”

这都是真心话，可徐然不想听，他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继续当一只把埋在沙里的鸵鸟。他努力堵住自己的耳朵，似乎想要阻止这些话脑海。

“不行。”男孩沉默了很久，摇摇，语气温柔却很定，“你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这样不是和以前一样了吗？虽然你走了，可心里不还是想着他吗？”

徐然无力地任由男孩亲吻着自己，手抓了男孩的胳膊，

“以后你要怎么办呢？继续把我当成他的替代品吗？”

徐然一愣，回想要看他，可男孩却默不作声地探过，拉上了车门。

“你喜他，就该说来让他知。”男孩说，握着他的手，“为了我，也为你三十多年来的心意，你总该告诉他。徐然，我不想你总活在他的影中。我现在也很讨厌你总把我当作他，他甚至不愿意当着大家的面亲吻你。你总说我多么像他，可除了这张脸，我们本是不一样的人，你最清楚这了不是吗？”

他鼻，把转向窗外，黑暗里他的睛红得像是一只被欺负了的兔，

“把衣服换上，拿着伞回去。”男孩扑过来把他剥了个光，拿一旧衣服给他换上。车内空间狭小，男孩动作的时候徐然忽然瞄到了那人腰间的。

“他知我喜他，却还和我说他有女友了。这不是赤的拒绝吗？”

“你喜他吗？”男孩不依不饶地追问着他的心。

他不想去验证沈辉对自己的情，实际上是对自己的不自信。他凭什么认为沈辉就会选择他呢？十六年前沈辉没选他，为什么他觉得十六年后他就能胜过那人的结发妻呢？与其当面遭受被拒绝的羞辱，不如他看开，大家当作萍相逢无事发生就好。

他讪讪地收回手，不敢说话了，他知男孩难得有认真的时候，可认真起来就连他也无法动摇那人的决定。

换好衣服后，徐然打开车窗，撑开了手中的伞。男孩还坐在车里，看向他的背影，忽然说了句，

男孩把他的脸转过来，在他的上轻轻吻着，

“我说完了，我们能回家了吗？我不想呆在这里。”

他的结动了动，极力压抑着不让自己过多的情，可声音还是有颤抖，

，他缓和了下语气，在黑暗里闭上了睛。过去的一幕幕电影一般闪过，他轻轻叹气，

可这有什么用呢？就算承认了自己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