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蔡居诚还想问问，难他们平日里不亲近么，为什么没有找他帮忙。可这话不消细想，他也知有问题，于是努力忍耐了下来。

“我没有……”

“……”

而一听到蔡居诚的问题，温居源就耸眉搭了。他试图缩一下自己的手，失败之后只能咕哝着回答，“我有军功，回去之后就……”

蔡居诚默不作声，只飞快的把下的少年掀翻了，大手不不顾少年心往下的位置。他只是试探而已，可等到指尖真的摸到一柔的裂，他便真的是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蔡居诚不知这已经是自己第几次认识到小师弟真的很好哄骗了。

“师兄不要摸……”温居源被摸得呜呜直叫，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米，试图蜷缩成一团。可他始终没能保护自己的，最后被摸得亵都被氤氲意，惹得伏在他上的男人低声笑了来。

一听蔡居诚居然在这时候提起军，温居源就羞耻极了。他想挣脱蔡居诚的手，可无奈起床的时候本提不起劲来。无法，他只能主动坦白，“我没有坏事，是师父在帮我。”

“现在不听话了是不是？”蔡居诚佯怒，说话都抬了声音。他看着小师弟耸眉搭有些委屈的样，索俯欺在少年上，压低声音问，“师父是不是了你的？”

温居源夹着缓慢厮磨，最后被折腾的没办法，只能红着脸，“要的。”

蔡居诚一顿，差真要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就听小师弟小小声的补充，“师父都是前面的。”

温居源睁大睛，“这怎么可以？”

蔡居诚跟个人似的，只一听就明白过来这话是有什么意。他啧声，想问温居源有没有后悔当时不听师父的话执意下山去，又觉得在这时候说这话，总像是落井下石。

“啧，别跟我卖乖。”

“呜、没……没有……”温居源嘤咛着想躲，可怎么都使不上力。他一本正经的否认，可最后却叫师兄抬剜了，问他是在哪儿学的跟师兄撒谎。他委屈极了，顾不得挣扎，可怜抓着师兄的衣襟，辩解，“可是真的没有呀……”

他想起来两天自己和邱居新一起刚刚去上华山找温居源的时候，少年泡在龙渊里，冻得面上没有一丝血，都泛紫，估摸着是那时候小师弟的就了问题。

他说着，手已经少年后腰和床榻的隙，往下握着那两的用力着，“师父是不是了你这儿？”

他不自觉地用指腹轻轻着少年腹上的痕迹，看着那粒殷红的甚至有些红的尖起来，呼都变得重了，只觉得邪火都在往下腹窜。可他努力忍耐着，只盯着面通红的少年，问，“了什么问题，为什么要师父帮这忙？”

温居源眨眨睛，还没问明白师兄为什么会这么说，先一步被男人扑到在床上。他睁大睛，因为惯来跟师兄们亲近，还着声音叫，“师兄……”

“……”

蔡居诚可从没想过自己会听见这叫人震惊的事。

蔡居诚一手压着温居源的腕，另一手已经挑开了少年的衣襟。他挑眉打量着少年腹凌的吻痕，稀奇的同时又忍不住有些生气，“在武当就敢这样来？在军营里学的？听说行军打仗的时候，军队里都会有军，你是在那时候学坏了？”

于是他只依旧着少年的腕，大手沿着那细的往下轻轻动，到了腰的附近，还故意说话转移少年的注意力，“跟师兄说说，师父是怎么帮你的？”

他羞耻极了，明明师兄摸得不得章法，甚至是隔着的，可他依旧觉得自己里被摸得瘙极了，惹得他的都变了调，最后只能乞求，“师兄往里面摸摸……呜求你了……”

蔡居诚搭了下，像是摆小孩一样，又将小师弟转了过来。他里满是笑意，看着少年因为羞赧而变得漉漉的眸，低声问，“那要不要脱了让师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