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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路斯恩手肘撑在床上,尽力保持着自己的上身不要像是没了力气一样彻底陷在床上,就好像他对男人的触碰有多欢喜一样。他忍耐着轻喘,感觉到男人的舌头有愈发往下舔弄的趋势,赶忙制止,“你不要再舔了!”
“你不是让我闭嘴?不能说话,也不能舔,就让我嘴这么空着?”
炎客已经做不到继续跟路斯恩调笑了,他得说这只怀孕的小Omega对他的吸引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将小Omega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总想起来维多利亚那个山风阵阵的夜。星空粼粼的,环形山道底下城市的灯火让他怀里摔断腿的小雪豹看起来漂亮的不真实。
当时的小雪豹就算摔断腿也有种难以掩饰的矜贵与朝气,但现在就不一样了。他总觉得小雪豹变得有些丧气,总是心事重重的,叫他难以忽视。
他几乎想问,路斯恩,是谁斩断了你的尾巴。
说出来,让我来教他领会,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
但他不能那么做,路斯恩这么努力在他面前表现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定是不想被人提醒自己是一只没有尾巴的菲林。他必须顺着路斯恩的意思,装着就像一切都还很正常,就算小雪豹总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他的尾巴,哪怕他的尾巴并不像菲林一样毛绒绒的,而因为棱角更像是什么武器。
“路斯恩……”
炎客意味不明的叫着小雪豹的名字,他抓着小雪豹的腰,挺胯将自己的鸡巴挤进小雪豹双腿之间。粗硬的性器插进去,只是挨着那口被自己蹭的可怜的逼,炎客就清楚感觉到,“你湿了。”
怀孕的小Omega确实十分需要爱抚,而已经怀孕快一个月的身子,也一定能够接受男人性器的鞭笞。
炎客看着路斯恩被自己羞得耳朵尖在发抖,忍不住伏在路斯恩赤裸的脊背上,将菲林的耳朵含进了嘴里,“你在性奋么?想要鸡巴了?”
毛绒绒的耳朵被男人舔得湿淋淋的,抖动起来的时候看着格外可怜。炎客掐着路斯恩的腰将自己的性器缓慢的埋进路斯恩的逼里,因为正是饥渴的孕期,阴道里总有些水液,不过多扩张的情况下进得缓慢一点,也能在不伤害路斯恩的前提下把自己放进去。
甫一插进那口逼里,炎客就忍不住低声喘息一阵。他听着路斯恩因为自己的动作而不停的小口喘息,像是因为身子里头被撑得太慢,就连呼吸的空间都被压缩了。他啄吻路斯恩的后颈,舌尖依旧躲避着腺体,“进去就舒服了?”